【婚纱的诱惑】(全)
  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周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叁年,在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寻寻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
  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尽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我的追求冷淡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殷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家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绿和那秃头的老家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它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
  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并购的消息,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黛绿选择了离开。
  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它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致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猛献殷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占到先机。
  不过由于我们叁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闲言闲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主动约了我们叁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余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妳们叁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妳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妳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和妳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们叁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致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叁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沉默以对。
  而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的告诉妳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妳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妳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妳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家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尽管这小子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杠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
  自从在茶艺馆约法叁章以后,黛绿也排除了其它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叁个人而已,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
  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里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
  然而,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主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迭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舍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在线,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
  黛绿依旧沉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发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淡淡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渺人间。
  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沈的景致,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里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愿意,想到这里,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班,我要妳深情地吻我。”
  黛绿呼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响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
  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里,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剎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当我正想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钻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
  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溜走,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
  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彷佛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
  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妳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扣,那淡蓝色衬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连拉带扯的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扣子已不知飞蹦到哪里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致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钻进钻出的寻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主动解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皙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
  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里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合,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黛绿轻呼道:
  “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倂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妳好会逗女孩子……喔……妳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叁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叁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连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叁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松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松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妳好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艳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龟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妳!……妳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妳的东西好烫……好硬……”
  听到心中女神的赞美,我腰一沉、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牦入了两、叁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狂抽猛插,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
  插进来……喔……拜托……求求妳……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
  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妳……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妳哥哥了……妳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它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妳……不管妳要怎么浪、怎么爽……我都一定会让妳满足。”
  黛绿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
  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我心里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干、拼命冲,不断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径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
  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
  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作爱,尽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荡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
  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回响、或是另有其它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布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里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叁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只手也同步反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拼命抠挖和刺戮着那干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发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
  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
  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黏糊糊的小嫩穴,尽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妳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不忍的说道:“班,妳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尽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系,绿,我要这样一直干妳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扳住摆荡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
  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舍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剎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尽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脊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钻入我的龟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
  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嘷叫起来……
  我感觉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弥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
  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
  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栗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妳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尽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宁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湿、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佛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
  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黛绿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彷佛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的家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道:“小心点!班,他们好象……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黛绿。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
  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钻出来。
  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妳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艳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妳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妳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妳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
  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妳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妳拥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叁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妳看,都是妳……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脏。”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
  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叁角地带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栗的绝美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拼命地吸吮和欣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
  在我彻底认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叁次高潮降临以前,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
  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欲的漩涡里。
  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离开饭店或宾馆,送她回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尽管她这样的玩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
  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黛绿说道:“绿,请妳嫁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妳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妳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它男人也上过床……”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还有其它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妳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那些事,妳只要记得我爱妳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妳冷静点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妳……更不想在将来让妳对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妳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妳先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妳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妳好傻……妳这样会让我对妳更觉得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为誓,除非我主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它男人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们拍照和录像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寻寻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系,几乎都是由黛绿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叁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干脆不作企划案,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尽管如此,但是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副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妆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我挥手笑嚷着说:“嗨,班,妳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皙与丰满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赞美她说:“哇……绿,妳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妳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区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区至少消耗了十卷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卷片马达,好象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布,甚至有时候那家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昵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绿那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着那乳沟猛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胡、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比较不喜欢以外,其它那叁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
  正拿着反光板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瞇着眼睛的表情非常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叁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负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而化妆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凈凈的她很能掌握黛绿的特色,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黛绿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化妆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叁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周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制作,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墙上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实是比其它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但是我心里实在不喜欢大鹰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以及他望着黛绿时滴溜溜
  乱转的那两粒眼珠子,那种透露着邪气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对叁角眼看起来显得更加阴鸷和锐利,只是,不管我对他印象有多差,我却能明显的察觉到,在这几天里,黛绿又和他更熟稔了许多,因为光凭她们俩对话时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测到大鹰这家伙正在对黛绿下功夫。
  新款式的礼服黛绿还是不满意,所以小米只好约她下周再试,不过必须给她几天时间,好让她向同业去调集礼服,因此接下来的那几天,黛绿便像小鸟依人般的一直腻在我身边,而除了上班时间,我也乐得形影不离的陪伴着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也因为太沉浸于幸福的感觉当中,我便忘记了大鹰那双对黛绿虎视眈眈的叁角眼。
  这个严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黛绿再去挑选新礼服的那天晚上,我才发觉的,原本我因为要加班,所以告诉黛绿我无法过去陪她,不料当天的会议却只花了半小时便结束,所以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开车赶到‘喜上眉梢’去,身在二楼试镜的黛绿并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我和柜台内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以后,他便指了指楼梯,叫我直奔二楼摄影棚。
  二楼由甬道隔开共有左右两棚,左棚入口处一遍黑暗,表示没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进去,本来我以为棚里一定正忙得不可开交,但是等我一脚跨入棚内时,里面却安静的很,我愣了一下,心里还以为黛绿已经结束试镜回家了,不过就在这时大鹰从一大堆道具当中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讨厌的屌模样,所以我本来想出声跟他打招呼的念头马上又缩回来。
  而就在我踌躇的瞬间,阿猪他们叁个人也从道具堆中冒了出来,这时大鹰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等一下她的礼服一松脱,妳们两个就尽量拍,千万别节省底片,知道吗?还有,小游,妳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她两个奶子都露出来。”
  小游点着头说:“只要妳待会儿能把小米支开,那机会就应该大很多。”
  大鹰吐着烟圈说:“没问题,等一下我会叫小米先去暗房冲底片。”
  听到这里,我约略明白他们刚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么阴谋要对付黛绿,而大鹰这家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他持续叮咛着阿猪他们说:“再确认一下每台相机是不是都装了底片、上好马达。”
  在他一声令下,阿猪和张椪连忙再去检查每台相机,而我仔细望去,才发现一大列的叁脚架上摆设好了各式相机,除了单眼和数位的以外,竟然连傻瓜相机都准备了叁台,而且他们还弄好了联机,可以同时使好几台相机一起按下快门。
  看到这等阵仗,我不禁皱起眉头,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来,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我决定躲起来看看这些家伙要怎么对付我的黛绿,因此我悄然无声的闪进一旁的红色布幔内,而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个摄影平台都能尽入我的眼底。
  不过,这时候手上抱着V8摄影机的小游,正在平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对那张当道具的紫色沙发床有些不满意,在端详了老半天以后,他忽然怪笑着说:“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少了两个抱枕……呵呵。”
  大鹰看到他那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两个枕头过来呀。”
  而小游依然笑呵呵的绕到平台后面,等他再出现时手上已多了两个心型的抱枕,一个是粉红色缀红蕾丝花边、一个是桃红色缀白蕾丝花边,他兴奋地将那两个抱枕丢到沙发床上说:“配上这个,拍起来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大鹰一看到那对绣花枕头,脸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说:“妈的!没想到妳这小子还藏了这种玩意。”
  这时候的小游可神了,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大鹰,妳这个老大还真好当,妳知不知道?在妳说想把这位准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猪就跑去情趣商店买了这对枕头,怎么样?我们对妳这位大哥够意思吧!”
  “没话说!”大鹰笑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说:“只要用得上,我请妳们到泰皇吃叁次鱼翅。”
  虽然他们俩说得乐不可支,但张椪好像跟我一样,对那两个枕头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还是浑然不解,因此他有点纳闷的问道:“那对枕头值叁顿鱼翅吗?”
  这回换阿猪瞪他了:“妈的!妳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种枕头叫摇摇垫、也叫快乐枕,是垫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吗?”
  张椪那原本就滑稽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头一凛,当场意识到了那层看不见的危机,因为我已经警觉到,如果小游连助兴的道具都准备好了,那他怎么可能不奢想染指黛绿呢?看来,这群人我只注意大鹰一个人是彻底的错误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现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大鹰他们的非份之想呢?
  因为我既无证据也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而且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立即终止契约,另外再找一家婚纱摄影礼服公司签约,但是我要如何才能说服黛绿中途换将呢?
  就在我苦思对策、难以抉择的时候,黛绿已经在小米的搀扶下,从角落的更衣室走了出来,她这一出现不但阻断了我的思索、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而我更是霎时便忘却了心里那份隐忧。因为此刻的黛绿实在出落的太美了!
  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奶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
  黛绿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向平台时,她那伟岸而震荡的双峰叫人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皙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叁吋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而这时将一头秀发盘成发髻的黛绿,在步上平台以前,忽然千娇百媚的侧首向大鹰问道:“我很喜欢这件,妳看漂不漂亮?”
  眼珠子早就快爆出来的大鹰,这时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抠着他的络腮胡子说:“嗯……感觉是不错,不过……等一下拍的时候妳要尽量放轻松,这样拍起来才会更美。”
  他望着小米搀扶着黛绿踏上平台以后,便告诉她说:“小米,接下来这里的事情让小游来就好,妳先到暗室去把下午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
  小米并不晓得大鹰是有意要支开她,所以她在告诉小游几个必须要注意的地方以后,便下楼去了;但是我从她跟小游所说的话里头,已经能够猜到大鹰他们的小阴谋。
  不过,懵然不知的黛绿已经坐在那张造型新颖的折迭式沙发床上等待入镜,起初大鹰还只是要求她或坐或站的让他们拍摄,但是没多久之后,大鹰便迅速地展开他的诡计,他开始要求黛绿作出撩人而充满色情的姿势,他让她时而侧卧、时而斜倚,甚至于有时还让她仰躺着将螓首倒垂在椅缘外,等他确定黛绿对他的指令是毫无异议、完全照单全收以后,他便更进一步的叫小游去帮黛绿调整姿势和整理礼服。
  大约又拍了十张照片以后,大鹰可能判断黛绿已经完全融入他所安排的意境里,所以他也开始粉墨登场,不但自己上前去帮黛绿矫正姿势,而且还帮她梳理了两次发髻,经过了这一番肢体与肌肤的接触以后,紧接着他便替代我的身份,当场扮演起新郎倌的角色,趁机和黛绿亲密地合照起来。
  我不晓得到底是黛绿对他毫无戒心、还是大鹰这家伙对黛绿下过许多功夫,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二十分钟里,黛绿任凭他轻拥紧搂、耳鬓厮磨,甚至于还让他抱上沙发床去拍拥吻的镜头,虽然那只是象征性的动作,但她们俩那种四目相接、嘴唇相距不到一寸的火热景象,看的我不但妒火中烧、也开始为自己的藏头藏脑感到懊悔。
  然而,这时的状况已不允许我突然现身,再加上我那份压抑不住的好奇心,所以我终究还是只能躲在布幔后,继续等着看大鹰他们的阴谋要如何进行。
  这时大鹰扶着黛绿侧躺下来,而他自己则蹲跪在她腰部后面,然后他指示黛绿用右手曲肘支撑着身体、左手往上攀在他的颈后,接着他便一手捧住黛绿的螓首、一手轻搂着她的柳腰,等这个姿势固定以后,他一面叫小游帮黛绿整理一下礼服的肩带和下襬、一面则向黛绿说道:
  “等正式拍摄时,妳的眼睛要深情地凝视着妳老公,等他低头吻妳的时候妳再缓缓地闭上眼睛,记住!这部份我们会连续拍摄,所以从拥抱、凝视到接吻这叁个步骤,妳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因为这不仅是我的经典之作、也一定会是婚纱摄影的创举。”
  黛绿看他说的正经八百,不禁微笑道:“知道了!大师,今天只不过是试镜而已,妳那么紧张干什么?”
  大鹰摇着头说:“我这不叫紧张、是严肃,只有态度严肃才能拍出好作品;现在我们就来预演一次,然后便开始试镜。”
  这家伙嘴里说的好听,但他的眼睛却不断地在黛绿的胸膛打转,瞧他那付德性,根本就是个十足的色中饿鬼,他在左看右瞧了片刻之后,忽然又把黛绿抱起来说:“我们还是从这个姿势开始好了。”
  这次黛绿躺在他的怀里,脑袋则悬在他的大腿之外,那仰卧的美妙胴体,任凭大鹰的双手摸来抱去、到处游移,而阿猪他们则象征性的按了几次快门,那种敷衍的态度,说明了此刻的场景还不是他们真正想猎取的镜头。果然,大鹰在向阿猪和张椪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伸出右手从黛绿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抬高起来,然后他告诉黛绿说:“妳尽量把头往下垂,不过眼睛要看着我。”
  黛绿毫无异议的照本宣科,而小游则主动的走过去帮忙,他拉着黛绿的左手让她去环抱住大鹰的腰部、右手则轻放在她自己的小腹,接着小游便高举着右手喊道:“开始试拍!”
  小游一出声,我就知道黛绿要遭殃了,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他从黛绿的粉颈下迅速缩回去的右手上拿着件东西,虽然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刚才小米跟小游所说的塑料夹,因为这是一件全新的礼服,所以小米不敢使用别针,深怕别针扎坏了衣料,所以她才改用塑料夹子去固定过于宽松的肩带部份,只是这样一来,黛绿恐怕就要变成上空女郎!
  我才想到这里,只见黛绿胸前那片斜披的布料已滑落下来,别说大鹰的脸上立即浮现淫笑,就连我自己也是心头一震,全身也霎时热辣起来,因为春光乍泄的黛绿,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房,实在太美、太诱惑人心!那白馥馥、又大又圆的优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饱满,尤其是那粒鲜艳细嫩的淡紫色小奶头,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阿猪他们已经按下快门,所有的卷片马达也开始启动,那轻快悦耳的过片声“唰唰”的响个不停,而毫不知情的黛绿,依旧傻呼呼的倒垂着螓首,和大鹰像情侣般的做出深情的凝视。
  在所有相机的同步运作下,黛绿不知已被拍下了几百张露乳的照片,然而大鹰的计划并非到此为止,他低下头去先是用他的络腮胡去磨挲黛绿的脸颊,接着他一面将黛绿的胸膛抬得更高、一面把被黛绿的右乳房挡住的衣襟偷偷地往下一拉,只见那原本斜挂在黛绿右肩上的布料,倏地向下滑落,霎时黛绿硕大浑圆的右乳房也整个裸裎而出。
  那白皙嫩滑、充满弹性的伟岸双峰,马上又引起了一阵“唰唰”不绝的过片声,而且这次居高临下,拿着v8在录像的小游,还悄悄地蹲下去掀开了黛绿的礼服下襬. 而这时右手掌根本就已经倒捧在黛绿右乳房边缘的大鹰,一边跟黛绿轻声说道:“现在开始妳要闭上眼睛。”
  一边则用左手将那已经被小游掀起到膝盖上方的下襬,顺势又往上推高了半尺多。
  根本不晓得自己已然半裸,而且一双修长迷人的玉腿也差不多要完全暴露在礼服外的黛绿,只是略显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娇躯,然后便羞赧的看了一眼大鹰,在她阖上眼帘的时候,她才叮咛着大鹰说:“妳不能真的吻喔。”
  看着螓首深悬、双眸紧闭的绝代佳人,大鹰得意地向阿猪他们咧嘴一笑,接着他便低头吻向黛绿,眼看他的臭嘴就要亲到戴绿的红唇,但他却忽然硬生生的停住,等阿猪他们再度启动快门以后,他便开始做出各种亲吻的嘴形。
  有时候他还伸出舌头假装在舔舐黛绿的脸蛋,而更恶心的是他竟然伸长了舌尖,对准着黛绿性感动人的双唇,做出了上下呧刺的下流动作,同时他左手的食指也探入黛绿被掀高的下襬里面,做着同样像是在抽插的动作。
  虽然他并未碰触到黛绿的嘴唇或下体,但从我的角度望过去,那就宛若黛绿正在同时被两个男人干着嘴巴和小穴似的,这种既下流又淫秽的感觉,不但让我妒火中烧、也让我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诡异的亢奋感和更大的好奇心,驱使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大鹰的每一个动作,唯恐稍有疏忽,便会错失掉大鹰另一波下流而刺激的举动。
  底片消耗的非常快,张椪开始迅速而熟练的在忙着换装底片,不过阿猪和小游仍然继续在拍摄,他们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个镜头,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他们俩都贪心的猎取着黛绿那惹火而叫人垂涎叁尺的半裸玉体。大鹰解开了黛绿的发髻,当满头秀发泻落而下之际,黛绿睁开了眼睛,但大鹰立即又哄着她说:“眼睛先不要睁开,还有几个镜头没拍完,妳再忍耐个十分钟就好。”
  黛绿顺从的再次闭上眼睛,不过这次小游在她的香臀下塞了一个快乐垫、而另一个则让她用右手抱着,加上这两个情趣用品之后,整个画面又更增了几分的淫猥,并且这次大鹰的舌头和左手,重点全都转到了黛绿高耸的双峰上面,那种隔空的爱抚、把玩,配合着舌头虚拟的舔舐和刮刷,看得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早就膨胀起来的裤裆。
  但更叫人兴奋的画面还在后头,就在大鹰独自表演了几分钟以后,原本一直在忙着录像的小游,忽然拉开了牛仔裤的拉炼,像个变态狂般的掏出了他的生殖器,那根粗粗短短的肉棒,虽然并不特别可观,但却硬度十足,只见他就那样挺着那根乌紫色的东西,走到了黛绿倒垂的脑袋上方,接着两腿一张,便跨蹲在黛绿俏丽的脸庞前面。
  我紧张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小子是一时兴起,只是想玩点花招,还是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当场展开强奸黛绿的序幕?
  小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在把龟头对准黛绿的檀口以后,他开始挺动屁股,一边做出在顶肏黛绿嘴巴的动作、一边满脸淫笑的全程录像。
  而大鹰也没闲着,他的嘴巴还是专注在乳房上面,不过他的左手已然回到了黛绿紧夹的大腿根处,继续表演那淫秽的抽插动作,只是这次他不单是用一根手指而已,而是连中指都运用上了。
  卷片马达的声音此起彼落的响着,这场像哑剧般的虚拟性交,在黛绿一直闭着眼睛的情形下,被动地让大鹰变换了两次更加淫荡的姿势,尽管黛绿那又长又翘的睫毛始终未曾睁开,但她傲人的双峰却出现了明显的起伏,而且她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伸蹬起来。
  彷佛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般,黛绿的俏脸上泛出了一抹晕红,而她越耸越高的胸膛,已经有好几次碰触到大鹰的嘴巴,我屏气凝神、也提心吊胆的看着黛绿绝顶美艳的侧脸,唯恐小游横亘在她鼻梁上的肉棒和大鹰的舌头,突然一起发难,无情而凶狠地侵犯我的准新娘。
  我想在场每个男人的老二一定都已翘了起来,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既淫秽又煽情,小游已经开始用力的帮自己打手枪,而忽然露出一脸苦闷表情的黛绿,这时全身都大幅度的蠕动起来,原本并没发挥功能的快乐垫,就在黛绿用力的挪移身躯之下,开始前后摇晃、上下震荡起来,也不知是快乐垫的功能让黛绿吓一跳、还是过度的刺激让她感到震撼,只见黛绿浑身一阵颤抖,嘴里也发出了撩人的喟叹声。
  然而这还不打紧,更劲爆的是黛绿的身体这一骚动,不但使小游的龟头意外的点触到她的香唇,就连大鹰的舌头也火辣辣地舔上了她挺凸的奶头,只见全身激烈颤栗起来的黛绿,嘴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然后便猛地挣脱大鹰的怀抱翻身而起,她像逃难般的冲下沙发床。
  在跑下平台以后,才又惊觉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她顿住脚步,匆忙而狼狈的弯腰抓起上半身的布料随便抱在胸前一遮,然后便满脸娇羞的回头环顾了四个男人一眼,但是当她在瞠视小游和大鹰的时候,她还似笑非笑的咬着下唇,那红通通的俏脸上完全看不到生气的痕迹。
  等黛绿快步跑回角落的更衣室以后,大鹰他们得意的凑在一起,四个人压低嗓门,对黛绿的美丽和惹火的胴体,做出了既下流又赞不绝口的评鉴,他们一面收拾器材、一面彼此挤眉弄眼,似乎还有什么阴谋他们个个心知肚明,但却一直藏在心里。
  其实,我的脑海中还翻滚着黛绿那对充满弹性与张力,巍颤颤、热腾腾、白馥馥的硕大乳峰,刚才她上空冲下沙发床的那一幕,看了简直叫人就要当场喷鼻血,那火辣有劲的弹跳与震荡,一直在我眼前不断地重复出现,所以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结婚以后,一定要叫黛绿天天像这样跑给我看!
  也因为脑子里只想着这件事,所以我便未特别专注在大鹰他们的谈话内容,直到阿猪忽然拉着大鹰问道:“喂,老大,今天她知道我们这样恶搞,明天她会不会变卦,不去拍外景?”
  大鹰嘿嘿诡笑着,说:“应该不会,不过,待会儿我还是再跟她确定一下好了。”
  听到这个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阴谋他们明天才要发动,看来刚才的上空照只是他们对黛绿的试探而已,那么,明天大鹰他们到底有什么诡计?黛绿又是否会心甘情愿的踩进去?而且黛绿为何要瞒着我?因为她根本没告诉我明天要去出外景,她今天在电话里只说要去采购一些东西或到这里来筛选底片,怎么还隐藏了一个不敢跟我讲的秘密?
  换好衣服的黛绿从更衣室走了出来,她的娇靥还残留着些馡红,但脸上依旧没有一丝不悦的神色,而叼着烟的大鹰慢条斯理的踱到她面前说:“明天妳要自己开车还是我去接妳?”
  黛绿瞋视了他一眼说:“反正明天小米不在场我就不拍,还有……最晚到下午四点我就要离开。”
  大鹰作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说:“遵命!大美人,一切都听妳的。”
  黛绿又睨了他一眼说:“刚才拍的那些底片不准外流、要全部交给我……”
  大鹰立即点着头说:“没问题!连照片我都会全部洗一份给妳。”
  黛绿的脸又红了起来说:“谁要妳洗照片给我?我只要底片就好。”
  说完黛绿便朝出口这边走来,而这时大鹰又叫住她说:“等等,明天我们想早一点去准备一下,妳能不能把别墅的钥匙先给我?”
  一听到‘别墅’两个字我已经有点明白,再看到黛绿从小钱包中拿出钥匙交给大鹰时,那缒着两个印地安小皮鼓的钥匙圈,不是正在加拿大坐移民监的叁叔委托我保管的别墅钥匙还会是什么?只是我怎么也没料到,自从上星期在别墅的游泳池边拍了一些镜头以后,黛绿会私下再和这些人相约返回别墅,并且她还刻意瞒着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尽管我心里满是疑问,但眼看黛绿就要走出摄影棚,为了避免我隐藏在一旁的事情穿梆,所以我只好迅速地闪到门外,在往前冲了几步后,立刻又转身往回走,而就在入口处我差点和黛绿撞了个满怀,她一看到是我,神情显得相当讶异的说道:“咦……妳怎么来了?”
  我瞟视着紧跟在黛绿背后的大鹰,他那说话说到一半却嘎然而止的大嘴巴,看起来有些惊愕的模样,不过我装作没有看见,故意若无其事的跟黛绿说道:“我刚加完班,所以过来看看妳还在不在。”
  黛绿高兴的挽着我的臂弯说:“我刚拍完定装照,正好想去吃点东西,走,我们去吃日本料理。”
  说完她一面拉着我朝楼下走、一面回头向大鹰说道:“明天我会准时来筛选底片,妳们别迟到喔。”
  而大鹰则挥手应道:“了解,明天见。”
  她们俩这种不着痕迹的对话,若非我业已知道她们明天另有安排,确实是难以听出其中的蹊跷,不过我依然未动声色,想看看黛绿是否会对我透露明天的别墅之行。
  然而,从我们离开婚纱公司,到吃完日本料理,黛绿都对那件事只字未提,所以我也只好继续闷在肚子里,直到我们分道扬镳,各自开着自己的轿车踏上归途以后,我才沿途思索起来,看样子老板并不清楚明天的事,而小米似乎也是个局外人,但是黛绿却又指名小米一定要在场她才肯拍照,这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不晓得黛绿她们几点会到别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一到办公室便立即装病请假,虽然上级马上准假,不过我离开公司时也快要十点了,因此尽管我一路超车,心急如焚的赶到白沙湾时,还是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为了怕自己饿着肚子会误事,所以我在转进山路以前,还是在海边的小吃店囫囵吞枣地吃了碗海鲜面,然后才将车子驶进别墅区,不过我刻意将车子绕到叁叔的别墅后面停放,以免打草惊蛇或被人认出我的轿车。
  我走回前门,用备份钥匙悄悄地打开大门以后,便一溜烟地闪入树丛里。先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状况,除了前院停着黛绿的轿车和大鹰他们那辆旅行车以外,另外还有一辆小日产,通常这种迷妳车都是女孩子开的,所以我判断那应该是小米的座车,除此之外,整个前院静悄悄的,既无人影也毫无交谈的声音,看样子所有人可能都集中在后面的游泳池边。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花园走到后院,但泳池边也一样不见人影,不过从整个葫芦型的游泳池边缘都湿漉漉的情形看来,不久之前肯定有人在水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而当我的眼睛再仔细梭巡一遍以后,便发现了那一堆排放在海滩椅上的女性泳装。
  我凑过去一看,那五颜六色、差不多有十种款式的比基尼,通通都是两截式的超性感设计,那种尽量节省布料的泳装,其暴露程度差不多是只有在某些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然而,我的黛绿却在这里一套又一套的换穿着,并且让大鹰他们全部都收录在镜头里;我实在有些纳闷,拍这些泳装照和我们的婚礼有什么关系呢?
  我摸了摸那些还依然非常潮湿的泳装,猜想他们一定刚进屋子内没多久,因此我便小心翼翼的潜行到后门,果然门口附近也全是水渍,而且我信手一推门便打了开来,我可以透过长长的走道看见客厅的灯光,不过,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所以我稍微注意了一下周围以后,便迅速的闪身而入。
  仗着对屋内的摆设和格局我都相当熟悉的缘故,我笃定的略过整个楼下,一溜烟的便冲上二楼,而就在我才刚踏入起居间的那一瞬间,便听到大鹰的声音说道:“小米,妳回公司先把早上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不过别被老板发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头皮发麻,幸好脚下已经紧急煞车成功,但是在电光石火之间,我一时也找不到藏身的地方,只好身子一矮,窜进了长条沙发后面躲藏起来。
  而小米这时正在说道:“我知道,大鹰,我不会让老板发现的。”
  说完小米便走下了红木楼梯,这时小游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喂,大鹰,等小米的车子一走,我们是不是干脆进去把她给奸了,呵呵……说真的,我已经憋了一整个早上。”
  然而大鹰似乎很不喜欢小游的馊主意,他带着斥责的语气说道:“妳他妈少自找麻烦好不好?干嘛要用强的?像她这么骚的女孩,还怕不能手到擒来吗?也不看看场面,连两个大奶子都肯让我们乱摸了,要带她上床还会有什么困难?”
  小游不敢再吭声,不过轮到张椪嘀咕了:“早上大家只是吃她豆腐、找机会偷偷摸她几把,若真要把她脱光了玩,恐怕只有大鹰妳一个人有机会而已,至于我们叁个,她可能就会拒绝了。”
  阿猪也赞成张椪的说法,所以他支持小游的建议,打算采用强暴的方式得到黛绿的身体,他用狠毒的口脗道:“等她洗完澡出来,我们就把她抓上床……”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大鹰打断了:“妳们怎么听不懂?煮熟的鸭子还怕牠飞了不成?何况像这么正点的女孩,用强的玩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女人就是要让她半推半就、或心甘情愿的跟妳作,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也才叫真正的享受!”
  阿猪他们叁个人都没再发言,反而是大鹰放缓了语气说道:“放心!如果她真的不让妳们爽,到时候我会帮妳们一起强奸她;这样总行了吧?”
  大鹰这番话立即安定了军心,而他俨然就像个元帅般的训示着他的叁个助理说:“等一下咱们看事办事,如果她不肯让妳们一起上,那就由我拔头筹、打第一炮,然后我会找机会给妳们接手。”
  阿猪他们全都没有意见,倒是小游邪笑着说:“那我们叁个要不要先来抽签,决定一下先后次序呀?”
  他这项提议马上得到其它两个人的赞同,不过他们不是抽签、而是用猜拳决定次序。
  我匍匐在沙发后面,卷缩着身躯,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只能凭听觉判断他们已走向甬道尽头的主卧室,但是我并不敢冒然现身,而是在等了几分钟以后,才悄悄地起身。我并不敢在起居室里逗留,以免又陷入同样的危机,所以我迅速地推开起居室的侧门跑到阳台上,而整个二楼呈ㄇ字型全部相通的大阳台,除了几株比人高的大盆栽之外,就是一组摆在主卧室左边窗台下,早已不堪使用的大型茶几。
  我无声无息的走过另两间卧房以后,紧挨在主卧室的第一根大柱子上,侧身从窗户观察着室内的情况,超过十五坪大的房间里,除了叁叔那张颇具现代感的大床以外,就是已经被小游他们叁个人盘据住的休闲沙发组,因为两个大衣橱都是美式的到顶设计,所以整个房间看起来极为清爽利落。
  而这时黛绿正好从浴室走出来,她赤脚走在米色的地毯上,身上只披着洁白的短浴袍,那头波浪状的长发似乎还没完全吹干,她边走边问道:“小米呢?她不是说好等我洗完澡要帮我梳个新发型的?”
  我看不到大鹰、却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刚才老板打手机叫她赶回去处理急件,所以先回公司了。”
  而这时黛绿已走到床边说:“小米走了?那下午还拍不拍?”
  我望着相隔不到六尺远,身上只披着件勉强只能盖住她香臀的短浴袍,斜敞的领口也双峰半裸的黛绿,心里真是既骄傲又不舍,因为完全未施脂粉的黛绿,那唇红齿白的娇艳模样依然显得性感无比、楚楚动人,尤其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亭亭玉立的站在床边,简直就是要引人犯罪。
  这次大鹰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一边走向黛绿、一边指着小游他们说:“当然要拍!妳看,张椪都把性感内衣按颜色排列好了,怎么会不拍?”
  黛绿似乎有点吃惊的说道:“哇!怎么这么多套?那要拍到什么时候啊?”
  我循着她看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衣橱的横杆上用塑料模型板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性感内衣,其中又以黑色系列最多,但不管是何种颜色,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色,那就是料子用的极少、而且全都是半透明的!我看着那至少有两打以上的蕾丝花边薄纱内衣,总觉得它们像是摆在情趣商店里贩卖的东西。
  阿猪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如果现在就开始拍,四点以前应该可以拍完。”
  但黛绿可不想听他的,只见她双手高举、作势伸了个懒腰说:“饶了我吧!
  各位摄影大师,妳们至少也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说罢她便整个人往大床上一摔,摆明了要先小憩一番再说,只是她这率性的一摔,不但弄得整张床垫震荡不已、连带使她的娇躯也摇荡起来,那巍峨弹跳的双峰加上翻扬而起的袍角,霎时交织成了一幕最为诱惑人心的性感画面,我的裤裆开始鼓胀起来,而大鹰也立刻坐到了床边说:“也好,妳先休息一下,顺便喝点果汁,免得饿坏肚子。”
  我知道黛绿几乎是不吃午餐的,为了保持动人的身材,她通常是以下午茶取代午餐,但现在她却已经坐起身来接过小游递给她的那杯柳橙汁,而且一口气便喝掉了大半杯,然后她转身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好了,我要先躺下来休息一下,早上拍那么久,弄得我都有点腰酸背痛了。”
  一听黛绿这么说,大鹰马上凑到她背后说道:“来,我帮妳按摩、按摩,保证妳很快就恢复疲劳、精神百倍。”
  他也不管黛绿答不答应,两手按住她的肩头便开始指压起来,而原本正想往后躺下的黛绿,这一来整个上半身便差点倾倒在他怀里,虽然黛绿一发现自己就将跌入大鹰怀里时曾经想挣扎起身,但大鹰已趁势一搂,使黛绿斜躺在他的左臂弯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黛绿的浴袍左肩滑落到了臂膀上,她那大幅度松开来的领口,马上令她的双峰形同半裸的暴露出来,如果由我的角度看过去,连她的左边奶头都能够瞧得清清楚楚。
  不过,黛绿并未发觉自己的胸前已门户大开,她只是倒悬着螓首吃吃笑道:“讨厌,大鹰,妳就是不肯让我休息对不对?”
  大鹰用力的把她拥入怀里,然后一边把右手放在她的腰部、一边低头凝视着她说:“对!我今天就是要让妳累到走不动为止,而且要累到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黛绿的脸颊似乎已经红了起来,只见她侧转着娇躯、把脸藏进大鹰的肩胛后面低啐道:“妳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我警告妳喔──绝对不可以欺负我!”
  黛绿嘴里虽然那么说,但那付任人宰割的羞赧模样,摆明了就是在等大鹰欺负她,而大鹰这时也放胆的将她放平在床上,同时还将她的娇躯旋正,变成一幕玉体横陈在床中央的撩人镜头,接着大鹰便俯身下去吻舐着她的粉颈说:“傻ㄚ头!我疼妳都来不及了,怎么舍得欺负妳呢?”
  我可以清楚看到大鹰的舌头从黛绿的脖子一路往上舔到脸颊,然后再往回舔向她的樱唇,黛绿娇躯微微不安的蠕动着,双手也作势想推开他,但是执拗的大鹰以泰山压顶之势,硬是吻上了她的檀口,只听黛绿闷哼一声、浑身一颤之后,便摇摆着螓首像是要逃避大鹰贪婪的舌头,然而只不过是在旋踵之间,她却又双手抱着大鹰,火辣辣地和他热吻起来。
  大鹰的右手已经探进她敞开的浴袍内,痛快地把玩她高耸的乳房,而黛绿只是紧紧夹住她修长而不安的双腿,不但丝毫没有抗拒、而且对此起彼落的闪光灯竟然也似浑然不觉,任凭小游他们围到床边,尽情的猎取各种不同角度的镜头。
  黛绿的脚尖正对着我这边的窗户,所以我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大腿根处,虽然有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浴袍盖住她的下体,但我知道,她的禁区笃定也是一片真空,没有设下任何的防御。
  这时大鹰已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他的脑袋忙碌地左钻右探,右手也开始来回爱抚着黛绿雪白、光滑的大腿,直把黛绿逗弄的是哼哼唧唧,慢慢屈曲起来的左大腿使浴袍的下襬滑褪到腰上,而大鹰的魔爪随即抚上了她裸裎的香臀,那下流的手掌在摸索了片刻以后,猛地又往黛绿的股间钻了进去。
  就在整只手掌都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只见黛绿抬高下巴、阖着眼帘,嘴里轻轻“啊……”了一声,但却连续挺耸了好几下香臀。
  我料想大鹰的手指头已经抠入黛绿的秘洞里,因为黛绿那蹙眉哼哦的闷绝表情,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只是我从来不敢如此粗鲁的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大鹰这家伙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不但急燥的胡乱挖掘黛绿的小嫩穴,而且那只湿了好几根手指的魔爪才一伸出来,便又粗暴地用力扯开黛绿的浴袍腰带,那原本就系得不是很紧的大蝴蝶结,立即一松而开,而失去束缚的雪白浴袍马上敞了开来,霎时,黛绿那凹凸有致、丰满玲珑的惹火身材,便白晃晃的裸裎出来。
  但是在那一遍冲击人心的晰白当中,却有着一丛更加令我目眩神迷的黑影映入眼帘,如果不是我赶紧摀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定会忘情地呼叫起来,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妖媚而充满诱惑的耻毛带,原来,隔岸观火竟然比自己操刀还更刺激了好几倍!
  大鹰的嘴唇开始沿着乳房往小腹一路舔下去,知道自己已接近全裸的黛绿,终于在大鹰呧舐着她肚脐的时候,睁开了痴迷的双眸喘息道:“噢……大鹰……
  妳要适可而止……我就快要当别人的新娘了呀……“
  但是大鹰根本充耳不闻,他继续往下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而就在他的嘴巴陷入那丛漂亮的阴毛里面时,黛绿全身像痉挛般的颤抖起来,她一手推拒着大鹰的脑袋、一手使劲卷握着床单,嘴里则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嘎声哼道:“喔……啊……不要!……不能再来了……唉……大鹰……真的不行啦……噢……啊……上帝……妳这样……叫我怎么对得起他嘛?”
  我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黛绿竟然还会记得我的存在,只是业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大鹰,又怎么可能因此放过她呢?
  大鹰依旧闷不吭声的埋头苦干,而紧夹着大腿的黛绿,一下子是猛烈的弓身而起,然后又扭转着娇躯倾倒下去,一下子则是哼哼唧唧的磨擦着双腿,一双柔荑也胡乱地拉扯着每一样她能抓得到的东西,那种骚痒难耐的苦闷神色,让人看了虽然淫欲勃发、却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知道黛绿可能撑不了多久,因为从她不停打颤与越来越恍惚的眼神看来,大鹰的舌尖一定已经舔到了她的阴唇,尽管她拼命夹住双腿,但我明白只要男人锲而不舍,女人的秘穴上端早晚都会沦陷,而一旦阴道的顶端遭到舌头的挑逗与滋润,无论是多么叁贞九烈的女人,终究还是难逃被大肆侵袭的命运。
  果然,我才刚臆测完一会儿,黛绿便开始辗转着身子嘶叫道:“啊……噢,不、不管了……喔……大鹰……如果……妳真的想要……我给妳……就是了……
  呼……呼……但是……妳快叫他们都……出去……噢……啊……快点!……人家又不是……妓女……怎么……可以……作给……他们看呀?“
  这次大鹰总算停了下来,他抬头望着黛绿说:“要小游他们出去可以,不过妳得乖乖的先让他们拍几个精彩镜头,要不然我就让他们留下来全程欣赏,知道吗?”
  满脸通红的黛绿,羞惭地看了小游他们一眼后,依然还是气喘嘘嘘的说道:“是……要……拍什么……镜头……?”
  大鹰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道:“现在先把妳的大腿张开。”
  黛绿毫无争辩的张开了双腿,但大鹰并不满意,他喝斥道:“再张开一点!
  尽量打开大腿就对了。“
  不管黛绿是多么开放或淫荡,面临这样的场面,她终究也只能一边缓缓地张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面红耳赤、羞人答答的转头望向窗外,根本就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脸。
  已经呈60度角张开的那双迷人玉腿,让整个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那湿糊糊的阴毛和湿淋淋的整颗水蜜桃,简直叫人怀疑黛绿早就爆发过高潮。
  但是大鹰并不满意,他再次命令道:“把双脚举高、然后尽量张开!”
  黛绿顺从地将双腿高举向空,同时还努力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这个淫秽的姿势使她的阴户呈现的更加彻底,而大鹰似乎也感到满意,他微侧着身躯,看着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肉缝好一会儿之后,接着便双手一伸,竟然像是在剥橘子般的将黛绿的两片大阴唇翻了开来。
  整个粉嫩多汁的秘穴瞬间全暴露了出来,除了惹人怜爱的大小阴唇彻底曝光以外,就连那最不敢见人的妖艳秘穴,此刻也露出了一个大约五元铜板那般大的小肉洞,只听大鹰高声赞赏道:“好美的一个小浪屄!”
  他话都还没说完,镁光灯已经开始接二连叁的闪亮起来,而黛绿这时才像忽然惊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一群男人巨细靡遗的欣赏着,只见她羞涩不堪的用双手掩住通红的娇靥,而那高举向天的修长双腿,似乎想放下来却又不敢,不过她那激烈起伏的硕大双峰、以及那对怒凸着的小奶头,正活生生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无比亢奋。
  大鹰估量着小游他们已拍够这个镜头,便告诉黛绿说:“不要用手遮住脸,把妳的双手放到奶子上自己摸奶头!”
  黛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巧地听从大鹰的指示,将两手交叉在自己胸前,然后便开始搓捻和逗弄着自己的奶头,这时大鹰则改用左手去撑开黛绿的阴唇,然后再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去抽插和挖掘那个小肉洞,涔涔的淫水声伴随着黛绿的轻哼漫吟响了起来,而小游他们则忙碌的捕捉着黛绿那既苦闷又不时泛出微笑的甘美容颜。
  但是大鹰的游戏才刚开始而已,他一边用双手捧住黛绿的雪臀、一边恶狠狠的命令她说:“换妳来扒开自己的阴唇!”
  黛绿半瞇着眼睛、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她哼着奇怪的声音,在环顾了眼前的四个男性一眼后,两手还是向自己的下体滑了过去,当她怯怯地拨开自己的阴唇时,不但被双臂所夹的双峰挺耸得更高,嘴里也嚅诺的喟叹道:“唉……
  我这样让妳们拍照……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呵呵……”大鹰听到她这么说,竟然还调侃她道:“我用这些照片帮妳出本专辑好了,嘿嘿……保证妳会一炮而红!”
  说完他整张脸便贴向黛绿的阴户,只见黛绿颤抖着凌空的双腿,俏脸一偏,嘴里再次咿咿呜呜的浪吟起来,看她那付忍不住就要尖叫出来的表情,我想大鹰一定把她舔得很刺激、也很舒服。
  不过,因为我只能看到大鹰那动来动去的后脑勺,所以无法确定他是否有用舌尖在肏她,但是拿着摄影器材的那叁个家伙,不但他们的脑袋越来越凑近黛绿的身体,阿猪甚至于已经隔着裤裆在帮自己手淫,而小游和张椪的裤裆也是鼓胀胀的,脸上充满了垂涎叁尺的色魔表情。
  答案其实已昭然若揭,尤其在黛绿忽然用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使她的双腿不仅张得更开、同时也朝她的身体反折过去时,那越抬越高的雪白屁股,迫使大鹰必须掀高身躯,才能使他的舌头与黛绿的小嫩穴保持亦步亦趋、形影不离的热络关系,但也因为这个小小的变化,终于让我惊鸿一瞥的看到了大鹰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尖,迅速地进出于小肉洞的情形。
  大鹰的脑袋上下、来回的不断移动,我猜他是用整片舌头在刷涮黛绿的整个秘洞,而他的双手也绕过黛绿打颤的雪臀,用力摧残着那对结实坚挺的乳峰,开始大声呻吟出来的黛绿,饥渴地轩昂着她的螓首,那甩荡的发撮和凄迷的眼光,马上又被小游收录到镜头里。
  而我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轻轻抚慰着自己拼命想冲出裤裆的僵硬龟
  头,不过我的眼睛照旧紧盯着室内的一举一动,深怕遗漏掉任何一个精彩画面,因为,我美丽动人的未婚妻,正被一群男人玩弄着连我都还没享受过的性游戏。
  黛绿的喉间发出了浓浊的呼吸声,她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身体像打摆子般的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带着哭音的呻吟嘶叫道:“喔─啊──大鹰……我……不行了!……噢……求求妳……快叫他们出去……哎呀……喔……涨死我了!……
  妳爱怎么玩……我都答应妳……但是……妳一定要叫他们……先出去……“
  大鹰停止舔屄的动作,他抬起头来揶揄着黛绿说:“怎么?妳不是喜欢被人干穴时旁边有观众吗?”
  “哪……哪有……呀?”黛绿脸红气喘的望着大鹰说:“妳不要故意……这样整人家……人家都愿意给妳了……妳还要怎么样嘛?”
  大鹰忽然倏地站了起来,他一面开始脱衣服、一面邪气的看着黛绿说:“很简单,我只要妳乖乖的跟我们玩大锅肏就好。”
  我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黛绿会半推半就的接受这项下流的需索,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已经紧紧并拢着双腿的黛绿,听见大鹰如此荒唐的要求以后,竟然立即寒着俏脸坐到了床边说:“如果妳不叫他们出去,那就换我走人!”
  大鹰似乎和我一样颇为意外,他睁大眼睛凝视了黛绿片刻,然后便和小游他们面面相觑,四个男人全都露出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大概没料到已经煮熟的鸭子竟然还想飞走。
  然而,黛绿并非在装模作样,她一见大鹰没有反应,马上跳下床,想要穿衣走人,大鹰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向小游他们使了个眼色,说:“妳们先去楼下逛逛。”
  说完,他便转身拦住黛绿说:“好了,他们全都出去了,现在妳总该没话说了吧?”
  黛绿瞋视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双手环胸的坐回床上说:“妳还不去把门锁好?”
  大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走向房门那边,不过从我藏身的地方并无法看到他的动向,所以我把眼光全贯注在已经把浴袍脱掉的黛绿身上,她曲着腿、双手抱膝,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房门那边,而我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赤裸裸地坐在那边,姣美而艳光四射的脸蛋以及那无可挑剔的惹火身材,连我看了都想冲进去参加奸淫她的行列。
  只是,我心里也有些纳闷,为什么刚才黛绿会那么坚持要小游他们离开?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未曾抗议他们的存在、也没有闪避过他们的镜头,但却在最后一刻时才展露出她女性应有的矜持?
  然而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黛绿不肯任凭大鹰摆布的刚烈表现,还是让我暗自在心里为她喝采,毕竟,我的黛绿虽然淫荡且风流,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得到她的。
  当大鹰再度冒出来时,竟然也是光溜溜的浑身赤裸,他毛茸茸的躯干看起来相当精壮结实,而在黑压压的小腹下,露出一个异常显眼的粉红色大龟头,随着他走动的脚步,那大龟头还劲力十足的上下震荡着。黛绿的眼光和我一样都聚焦在那上面,她睁大眼睛一直盯着看,似乎也想看清楚它到底有多长。
  大鹰看到黛绿那付惊讶中带着点欣喜的淫荡表情,不禁得意洋洋跳到床上俯瞰着她,说:“怎么样?够不够大?有看头吧!?”
  黛绿望着他怒气冲冲的大龟头,竟然像是有些畏惧的跪立起来说:“喔,妳的东西好大……看起来好凶的样子……”
  “嘿嘿……”大鹰淫笑道:“喜欢吗?别人的是小鸟,我的可是一只大老鹰喔!哈哈……”
  黛绿仰望着他说:“原来妳的绰号代表的是这个。”
  大鹰双手插腰,以一付君临天下的姿势将大龟头对准黛绿说:“对!大鹰就是大鸟、大鸟就是我这根大屌!现在,妳要我直接上、还是妳要用嘴巴先尝尝味道?”
  满脸红云的黛绿,先是瞧了瞧那一截露出在阴毛丛中的大肉棒,然后她一边挪动身体让自己正对着大鹰的下体、一边又抬头仰视着大鹰说:“妳这个人……
  好粗鲁!讲话都不修饰……一点都不尊重人家。“
  “哈哈哈……”大鹰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接着他屁股一挺,使大龟头更加靠近黛绿的脸庞说:“我只是喜欢直接一点,能玩就玩、想干就干!大家干脆一点,既不必浪费时间兜圈子,玩起来也痛快淋漓,既然说是人生苦短,当然就该实时行乐啰。”
  黛绿瞠视了他一眼说:“妳这个人真的好坏……而且胆子好大………”
  说着她已悄悄凑近大鹰的跟前,同时双手一伸便合握住那根硬挺向上的大肉棒,但可能是距离还不足的关系,她的双膝又往前挪移了一、两寸,而大鹰低头看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说:“如果我不坏,现在妳会肯帮我吹吗?再说如果我胆子太小,能有机会跟妳上床吗?”
  黛绿羞赧的白了他一眼说:“算了,不说了,反正说了妳也不明白。”
  大鹰看着轻轻在帮他打着手枪的黛绿说:“我怎么会不明白?妳就是指刚才我说要跟妳玩大锅肏那件事,对不对?”
  黛绿再次仰望着他说:“知道就好……也没问人家愿不愿意……第一次就要把人家当性玩具……”
  望着黛绿那有些幽怨的表情,大鹰似乎略显惭愧的说道:“其实……我是看妳这么开放,所以我以为妳既然肯让我干,就应该会接受小游他们。”
  但黛绿一听他这么说,反而更加埋怨起来:“妳看,妳就是这样不会尊重女孩子!……我愿意给妳,那是因为我喜欢妳……但是……我又不喜欢他们。”
  不过大鹰这家伙反应也不错,他用右手爱抚着黛绿的头顶说:“傻ㄚ头,谁要妳不先告诉我妳喜欢我?要不然我怎舍得让妳被大伙轮……呵呵……说!说妳为什么喜欢我?又喜欢我什么?”
  黛绿一不留神说出心里的秘密,这下子她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说:“讨厌……
  不知道啦……“但话才说完,她却又轻咬着下唇思考了片刻说:”唉,反正就是喜欢妳坏坏的……胆子又好大……敢偷摸人家……都知道我就要嫁人了……还一直诱惑人家……“
  她边说边用力套弄着大鹰的命根子,逗得大鹰满脸兴奋的低呼道:“喔……
  真爽!我就是喜欢妳这股骚劲……信不信?我第一眼看到妳时就知道妳一定是个浪蹄子!“
  黛绿仰头瞪着大鹰,娇嗔道:“又来了!什么浪蹄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呵……”大鹰忽地莞尔一笑说:“对,是我说错了,应该说妳是──超级美丽的浪蹄子才正确!”
  “妳喔……”黛绿意味深长的瞟视着他说:“真是个标准的大坏蛋!”
  黛绿一面说、一面狠狠地加大套弄的距离,其实她是趁机在撞击大鹰的鸟蛋以示抗议,而大鹰可能也着着实实挨了好几下,只见他忽然缩着屁股,庛牙咧嘴的嚷道:“轻一点!……妳再这么用力,我就叫小游他们进来玩大锅肏!”
  一听大鹰又提出那个馊主意,黛绿马上满脸委屈的说道:“不可以那样……
  我只跟妳一个人作,妳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
  说着她双手握住那根差不多有二十公分长、微微往上弯曲的大肉棒,在将它扳平、并且对准她自己的嘴巴以后,接着她脸蛋往前一凑,便开始亲吻起那个硕大的龟头,起初她只是用双唇轻巧的左碰右触,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她便伸出舌尖去舔舐整个大龟头,而随着她的舌头越露越大片、舔舐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以后,大鹰终于发出了舒爽的呻哦。
  看到大鹰那付痛快的表情,黛绿忽然停止动作问道:“我这样帮妳舔妳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正在仰头闭目专心享受美女口舌奉侍的大鹰,不晓得黛绿为什么要突然停止舔舐,他头一低,有点愠怒的喝斥道:“不要停,快点继续舔!”
  黛绿似有若无的‘嗯’了一声以后,便一边抬头凝视着大鹰、一边用舌尖呧在马眼上面,然后她眼帘一垂,开始沿着马眼往龟头的下方舔去,到了的崚沟部份时,她先是左右来回的舔了好几次,接着才将大龟头底部的崚线全部都舔了一遍。
  我看着跪在床上的黛绿双手捧握着大鹰的生殖器,同时她湿润而灵活的舌尖还贪婪无比地左舔右舐,那淫荡的模样就宛如她正在膜拜性魔一般,而她那种媚眼含春、嘴角带笑的舔屌表情,更是叫我看得既心疼又嫉妒,只是,另外一股更诡谲的刺激感压制了这一切,我掏出自己怒不可遏的胯下之物,开始一边手淫、一边期待着自己的未婚妻会有更无耻的表现。
  黛绿脸上浮现一抹羞怯而淫猥的笑容,她再度抬头打量了大鹰一眼,然后才檀口一张,将大半个龟头含入嘴里,但也许是大鹰的龟头实在体积太大,黛绿在努力吸啜了好几次之后,才终于把整个大龟头勉强吃了进去,不过她并未吞吐起来,而是静静地好像只是含着它不动,因为从黛绿略微凹陷的脸颊看来,她的舌头似乎没有任何的动作。
  然而大鹰发颤的躯干和不时发出的怪叫声,却让黛绿的动作泄了底,虽然看不到她是怎么款待大龟头的,但是从大鹰那开始乱动起来的下半身,我知道黛绿的舌头肯定未曾闲着,而且她恐怕不仅是用舌头在袭击大龟头而已,我想,她应该连两排贝齿都运用了上去。
  大鹰仰头闭目的“噢……喔……”叫个不停,他不断的踮起脚尖,彷佛像是随时都会跌倒,终于他那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迫使他将双手扶在黛绿的头顶,然后他便跟黛绿说道:“宝贝,把妳的嘴巴张大一点,我要把妳干成深喉咙。”
  黛绿困难的仰望着他,脸上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便松开合握着大肉棒的双手,改为去扶着大鹰的双腿,而这个摆明了要让男人冲肏嘴巴的预备姿势,立刻使大鹰的精神益发抖擞,他捧住了黛绿的脸蛋,开始大马金刀的顶刺起来,我注意到黛绿的眉头马上一皱,而且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但大鹰并不管她有何反应,只是一径地开始蛮干。
  强而有力的顶肏让黛绿很难招架,刚开始时黛绿好像还可以控制大龟头顶入的深度,但才一分钟左右,她便牙门一松,任凭大肉棒长躯直入、左冲右突,只见她有时被干的腮帮子鼓鼓的、有时则被顶的‘吚吚哦哦’地不断干呕,而大鹰那雄壮有力的肉棒也越来越湿,最后连黛绿的鼻尖都已经埋进他毛茸茸的阴毛丛里,他还是意犹未尽的紧紧压住黛绿的后脑勺,好像没有一举干穿黛绿的咽喉就不肯罢休似的。
  其实以目前的姿势和角度,大鹰几乎是不可能达成心愿的,一来因为他的东西既粗又长、二则因为黛绿可能也真的承受不了,所以他想全根尽入,把黛绿搞成深喉咙的愿望便很难实现,而他在狠毒的强攻了几次都失败以后,似乎也发觉那并非是一蹴可及的事。
  只是,他虽然不再强求,但他才一拔出他湿淋淋的大肉棒,已经被他整得七荤八素的黛绿便立即仆倒在床上,她激烈的咳嗽令床垫都发出了震动,而她那扭曲的胴体和倒披着的长发,刻划出一付饱受蹂躏的凄苦模样,并且大鹰还冷酷的睇视着她说:“起来躺好,老子要开始干妳的骚屄了!”
  听到大鹰冰冷的声音,黛绿侧首仰望着他说:“妳这个人……好残忍!……
  也不让人家喘口气……休息一下…………“
  但大鹰根本不甩她的抗议,他像对待性奴隶似的用脚轻踢着黛绿的乳房说:“他妈的,贱货!妳不是就喜欢这样吗?还装什么装?马上给我躺到这边来。”
  黛绿望了大鹰一眼,但是并没有吭声,然后便朝着大鹰所指的床中央爬行过去,她那种欲言又止、逆来顺受的神情当真是楚楚可怜,看在我眼里更是既难过又不忍,只是,她一边甩荡着披挂在左肩上的长发、一边像条母狗般在床上爬行的淫贱姿势,就像让我又喝了一大杯春药一般,不但整根老二胀得像要爆掉,更叫我既担心又亢奋的是──我内心深处竟然在企盼着大鹰会对黛绿做出更大的折磨与凌辱!
  黛绿惹火的胴体横亘在床中央,她不是顺着床头躺,而是脸朝着我、斜杠在床上,她屈着左腿,水汪汪的双眼望着大鹰说:“妳像这样子玩过多少个准新娘了?”
  大鹰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大分而开,一边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应道:“其实也不多,妳算是第七个新娘子,不过那些主动来拍写真集的我倒是玩过不少,呵呵……喜欢上镜头的女人多半都很敢浪!”
  说完,他屁股一挺、毛茸茸的身体往前一倾,毫无预警地便肏进了黛绿的下体,我只听到黛绿长哼了一声,然后大鹰的躯干便整个压到她的身上,在大鹰开始抽动以前,黛绿已经主动的抱住他低呼着说:“噢……真的好大一支……肥肥壮壮的……喔……把人家塞的好满!”
  我无法看清大鹰的肉棒到底顶进多深,只能约略的猜测他大概第一下便狠狠地插入了一半的长度,否则黛绿不会马上就有那种反应,而大鹰可能对他的胯下之物具有相当的信心,所以他一面使劲的冲撞起来、一面盯视着黛绿说道:“真正爽的还在后面呢!小骚屄,妳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浪给我欣赏吧!”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彷佛干柴碰上烈火,不但是大鹰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黛绿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四肢交缠在大鹰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嗯的辗转呻吟。
  而黛绿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大鹰的腰身,那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掺杂着淫水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淫糜乐曲。
  我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黛绿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雪臀急顚,她哼哼呜呜的迎合着大鹰的狂冲猛插,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巴,看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正是女人被抽肏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黛绿用发颤的声音哀求道:“噢……鹰……吻我……请妳……快点吻我。”
  但大鹰并未响应她的要求,他只是稍微放缓了动作,然后反而要求黛绿说:“想爽……就好好的求我,浪穴,再叫亲热一点!……妈的,我不是叫妳要浪一点?”
  星眸半掩、鬓发散乱的黛绿,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大鹰的颈说道:“啊……
  鹰……我的好哥哥……妳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说完她便主动吻向大鹰,而大鹰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不过大鹰顶肏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黛绿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奋力的挺动着屁股,从他那过度僵硬的大腿肌腱看来,他应该是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想用他的大龟头干破黛绿的子宫。
  这一幕至少历时叁分钟的舌吻大戏,让床上那两副赤裸裸的躯体都冒出了汗珠,而他们俩的嘴唇才甫一分开,大鹰便马上跪立起来说道:“妳转过来趴好,我要从后面干妳。”
  黛绿乖乖的爬起来趴跪在床中央,那四肢着地、蹶高着翘臀的模样,就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摇尾乞怜地等待着公狗的奸淫,由于这回她是顺向跪着,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见大鹰扶着她的纤腰,缓缓地将他的大肉棒顶进她秘穴的景象,而黛绿那湿漉漉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所反射出来的水光,显得无比的淫荡与放浪,如果我不是赶紧放开自己的肉棒,可能当场就射了出来。
  大鹰再度展开强悍的冲刺,他有时是跪着搞、有时是站起来俯身在黛绿背上肏,但不管他怎么玩,黛绿总是尽其所能的摇摆着雪臀去迎接他的大龟头,而大鹰这家伙却越来越过份,他忽然一把扯住黛绿凌乱的长发,喝斥道:“说!小浪穴,老子这样玩妳爽不爽?干得妳舒不舒服?”
  黛绿艰困地转头看着他说:“舒……舒……服。”
  然而大鹰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他用右手拍打着她的雪臀说:“讲大声一点!
  我听不到……快说,妳被我干得舒不舒服?“
  这次黛绿大口的喘着气说:“喔……舒服……哥……妳把人家干得好爽……
  好舒服!“
  听见这种回答,大鹰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但随即他眼里又露出了残酷的凶光,他继续顶肏着黛绿的小嫩穴,不过,却用右手的食指开始去戳刺黛绿的屁眼,当那紧密的菊蕾忽然遭受袭击,黛绿本能的想要缩身逃避,可是因为头发被大鹰像拉马缰般的紧紧扯住,因此她根本无法闪躲。
  而黛绿的狼狈模样,似乎更加激发大鹰的淫兴,他不但硬生生地将整根食指插入干燥的菊花穴里去搅拌,而且就在黛绿闷哼出声的同时,他又把中指也插进去胡乱挖掘,这种粗暴的举动使黛绿忍不住低呼道:“唉……不要这样……会痛呀……鹰……拜托……不要这样挖……噢……太干了……好哥哥……妳这样会弄伤人家的。”
  黛绿的殷殷告饶,并未使大鹰兴起怜香惜玉之心,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的用力抽插着那两根手指头说:“他妈的!都已经不是原装的了,还在痛什么痛?
  说!妳的屁股被多少人玩过了?妳的屁眼是被谁开苞的?“
  大鹰变态而下流的问法,似乎让黛绿相当的不悦与反感,她在回头望着大鹰时,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委屈表情,但是随即她又螓首一垂,然后便像被催眠似的供述道:“人家的后面……只给男朋友玩过……”
  但大鹰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男朋友?哪个男朋友?是妳未婚夫吗?”
  黛绿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应道:“不……不是被我未婚夫……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然而大鹰并不满意黛绿的回答,他继续追问道:“哦,是吗?那妳未婚夫知不知道妳的屁眼已经被人开苞过?还有……嘿嘿……妳不止被一个男人干过屁眼吧?”
  黛绿轻声的低喟道:“啊!……他不知道……我们还没有肛交过……我未婚夫很尊重我……他一直对我很好…………”
  听到黛绿这么说,我心里真的是非常感动,因为不管她再怎么淫荡风骚,她毕竟知道我是真心爱她的!只要她明白我对她的爱,无论她美妙的胴体曾经被多少男人享用过,我是绝对不会跟她计较的。
  而大鹰这浑蛋却继续鄙夷着我的未婚妻说:“他对妳很好,所以妳就放心的到处让别的男人干是不是?呵呵…………妳还真会帮他戴绿帽子!”
  我很想冲进去一拳把大鹰的门牙打下来,妈的!竟然敢这样一边干着黛绿、一边还连我都取笑进去。
  这时黛绿也跟他争辩着说:“不、没有……我才没有帮他戴绿帽子……我们还没结婚……等结婚以后……人家一定会全心全意当他的好妻子。”
  “哦,是吗?”大鹰使劲地往后拉扯着黛绿的头发说:“我倒很怀疑妳婚后会不忙着到外面去偷汉子,嘿嘿…………不过暂时不谈这个好了,现在,就让我先来走一趟妳的后门再说!哈哈……快点从实招来,我算是第几个干妳屁眼的男人?”
  黛绿被他扯得整颗脑袋都掀了起来,她高抬着下巴,挤眉蹙眼、有些吃力的轻呼道:“唉……我……坦白告诉妳好了……妳是……第叁个……”
  大鹰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相当满意,他松开黛绿的头发,然后双手再度扶着她的腰肢狠狠地顶了几下说:“我就知道妳这大骚屄绝对不只让一个男人玩过屁股而已,呵呵……现在就换我来尝尝干妳屁眼的滋味!”
  2443……
  他一退出他的大肉棒,黛绿马上整个人仆倒在床上,而站在床上的大鹰挺着他湿淋淋的大肉棒,脸上神情似乎有些彷徨,这时候黛绿回头望着他说:“妳的东西这么大……如果没有润滑油,不能直接插人家后面……”
  黛绿话都还没说完,大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迅速地跳下床往浴室那边冲过去,然后像阵旋风般的又跳回了床上,他手上拿着一瓶不晓得是沐浴精还是润肤乳的罐子说:“用这个的润滑效果应该也不错。”
  黛绿看着那绿色的罐子,脸上带着点埋怨的神色娇嗔道:“妳喔──干坏事时反应倒是特别好。”
  大鹰得意的笑着说:“要不然妳那有机会被我干得这么爽?”
  说完他又拍了拍那罐子说:“还不赶快把屁股翘起来让哥哥帮妳涂上去?”
  黛绿脸上再次露出羞赧而腼腆的笑容,她的脑袋和胸部依然趴伏在床铺上,但那迷人而优美的香臀已逐渐蹶起在半空中,大鹰从罐子里倒出蓝色的半透明液体,开始涂抹在黛绿的菊蕾周围,当他把那黏稠的液体涂进菊花穴内时,黛绿打了个寒颤哼道:“噢……好冰喔……”
  大鹰将他那两根沾满蓝色液体的手指头,用力地在黛绿的肛门内抽插了几下以后,才抽出来帮自己的龟头也涂满那东西,然后他随手抛开罐子,开始一面用他的大龟头瞄准黛绿的屁眼、一面嘿嘿淫笑着说:“好漂亮的大屁股!呵呵……
  干起来一定很过瘾。“
  他扶住黛绿的雪臀,以半立半跪的姿势,一下子便把他的大龟头整个刺进黛绿的肛门里,黛绿霎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她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努力地想要逃离大鹰的掌握,但是大鹰的双手死命地掼压着她的腰与臀,使她根本无法挺起腰部,因此,黛绿就这样被大鹰残忍地闯入后门。
  几乎大肉棒只要多挺进一公分,她便蹙着眉头难过的往前爬行一寸,而这种亦步亦趋、紧迫盯人的干法,让黛绿一面不断的往床头爬去、一面哀哀求饶的悲鸣道:“噢……啊呀……喔……痛、痛呀!鹰……真的好痛……喔……拜托……
  好哥哥……妳的……小弟弟实在……太大了!……噢……啊……人家的肛门……
  快被妳的大老二……撑裂了……哎唷……呜……求求妳……鹰……请妳还是……
  放过人家的屁股吧……“
  但正干的津津有味的大鹰,怎么可能就此鸣金收兵,他不仅没给黛绿有稍微喘息的机会,而且还将露在外面大约叁分之一长度的肉棒,一鼓作气的顶进黛绿的屁眼里,只见黛绿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但整个趴伏的身躯往前急窜而出、就连嘴里也发出哭声吶喊道:“啊、啊……痛死我了呀!”
  黛绿的凄惨呼声,反而使大鹰的脸上浮现了更淫邪的笑容,他眼看黛绿的脑袋都已顶到床头板,还故意使劲的抽插起来,他强悍地冲撞着黛绿的臀部,迫使黛绿的脑袋只能歪曲的挤着床头板、而她的双手也无助地瘫软在床上,望着黛绿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大鹰竟然还揶揄着她说:“如何呀?婊子,这样干妳屁股舒不舒服?”
  黛绿眼角噙着泪水,她拨了一下披散在她脸颊上的乱发,幽幽的望着大鹰说道:“妳干嘛这么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玩死?”
  大鹰嘿嘿淫笑道:“我怎舍得玩死妳?我只不过想让妳彻底享受一下肛交的美妙滋味而已,呵呵……来,这次我会温柔点。”
  说罢他扶着黛绿的纤腰,不过并未退出他的大肉棒,两个人便一起退回到床中央,然后他又再度长抽猛插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猛烈和粗暴,但我可以看到黛绿脸上依然带着凄苦的神色,我想若非黛绿的肛交经验不多、就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像大鹰这种大尺寸的肉棒开发过!
  我一边看着黛绿跪着让人玩屁股、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龟头,如果不是黛绿脸上露出那种我见犹怜的苦楚表情,我真的也很想骂她是婊子,不过,我想骂她婊子并不是因为她偷情,而是她的表现实在是有够淫贱!假设我是大鹰的话,我也不会轻易就放她干休。
  也许是同一个姿势已经玩太久,大鹰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说:“妳躺下来,我要从正面肏妳屁眼。”
  黛绿乖乖的躺下来,而且主动张开双腿、高举向空,但大鹰跪到她跟前以后并未马上行动,而是把她旋回最初横亘在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他才扶着她的双腿开始顶肏起来,然而正面攻击的体位似乎使黛绿更难承受,只听她吁吁呼呼的喘息道:“噢……这样好难受……鹰……我还是趴着让妳从后面来好了。”
  尽管大鹰自己的动作也有些滞碍,但他却一意孤行的说道:“不用,我喜欢这样……喔……好紧……干起来比刚才更舒服!……肏……小骚屄……没想到妳连屁眼都会夹龟头……噢……真是爽!”
  无可选择的黛绿,只好尽量扳开自己的双腿,任凭大鹰去狂抽猛插,痛快地摧残着她的菊花穴,但因为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只能从她的呻吟声去判断她到底是痛苦或快乐,不过从她有时大扳着自己的腿弯、有时又猛拉着自己脚尖的动作看来,我知道她已经逐渐陷入了肛交的快感中,那越抬越高的屁股、以及那越来越亢奋的哼呵声,促使大鹰更加狂暴的策马奔驰。
  终于,干的如火如荼、汗流浃背的大鹰,猛地一把将黛绿的双腿往前一推,使她的双脚反折到她的脑门之上,而那整个悬荡在半空中的雪白屁股,开始让他以泰山压顶的伏地挺身姿势,直上直下的全力刺戮起来,那种全根尽入又全根尽出的抽插画面,看得我是两眼发直、龟头乱抖。
  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状的大鹰,就像一台电动打桩机那样,既迅速又强烈的撞击着黛绿悬空的下体,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小腿的黛绿,嘴里也已开始发出唏唏嘘嘘的怪声,我想,顶多再过叁分钟,他们俩就会一起达到高潮。
  但是事情并非如我所料,就在我听着大鹰发出像水牛般的喘气声,准备帮他倒数计时的时候,却倏地听见黛绿惊叫着说:“哎呀!他们在偷看……鹰,妳快停下来,小游他们在那边偷看吶!”
  大鹰停止动作,抬头望了过去,我也循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在另外一边的窗户外,小游他们叁个人的脑袋挤成一团,正从最上层的透明玻璃看着室内,我猜他们可能是挤在同一张马椅上,而且一定已经偷窥了很久,因为他们那种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表情,绝对不是初来乍到的观众所应该有的。
  黛绿轻推着大鹰的肩膀说:“妳赶快下来啦,这样子人家好像在演小电影,糗死了。”
  大鹰低头看了看她,然后便恶毒的低笑道:“既然这样,妳就继续扮演最佳女主角吧。”
  他话还没说完,便又开始抽肏起来,黛绿大概没料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一时之间似乎有些惊慌的抗拒道:“唉,妳怎么这样?……妳快停下来……唉……
  噢……羞死人了……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呀?“
  但她根本无法撼动大鹰激烈动作中的躯体,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只能羞愧不已的摇摆着螓首抗议道:“啊……不行吶……妳快叫他们走开……不要再看了呀!”
  而大鹰只是喘息着持续顶肏着她说:“反正都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再让他们继续看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觉得有观众玩起来更刺激,呵呵……妳的小骚屄不是也流出更多的淫水了吗?哈哈……妳实在是有够浪的!”
  黛绿像是被他看穿了秘密一般,忽然用双手掩住脸蛋娇嗔道:“哎呀!妳这人……实在是坏透了!”
  大鹰一看黛绿已经默许旁观者的存在,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屁眼说:“哈哈……要是男人不够坏,像妳这样的大淫妇怎么会有快乐呢?……呵呵,妳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对。”
  黛绿依旧用双手摀住脸说:“唉,妳这样……人家怎么敢再让妳们拍婚纱照呀?真是羞死我了……要是被我未婚夫知道,他一定会把我休了。”
  “没关系。”大鹰卑鄙无耻的告诉她:“如果他真的不要妳,那妳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哈哈……我保证每天都把妳干的乐不思蜀。”
  黛绿双手环抱着大鹰的后颈,我听到她轻声的低喟道:“唉……妳喔……根本就只是想玩弄我而已……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人家。”
  这次大鹰没有响应黛绿,他只是忽然急匆匆的起身跳下床去,然后坐到单人沙发上叫着黛绿说:“过来,婊子,我要妳用倒骑式让我干屁眼。”
  黛绿转身俯卧在床上,她先是朝沙发上一柱擎天的大鹰看了一眼,接着又抬头看了看那叁个观众,然后便下床走到大鹰跟前说:“妳是不是一定要让他们叁个在那边欣赏?”
  大鹰也抬头直视着她说:“对,我就是喜欢有人看到我在肏妳,因为妳实在是个既美丽又淫荡的超级尤物!”
  黛绿垂着眼帘静默了片刻以后说:“好,如果妳真的喜欢作给他们看,那我就浪给他们欣赏,可是……妳不能让他们进来玩我……”
  大鹰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妳想先帮我吹喇叭、还是要继续让我玩屁眼?”
  黛绿缓慢地转身,然后张开修长的双腿跨立在大鹰并拢的大腿上方,接着她便往后面慢慢的蹲下去,而大鹰捧住她落下来的雪臀,引导她坐到他的大龟头上面,因为我看到的是侧面,所以无法确定她是否已经被顶入肛门,不过从黛绿摇摆着雪臀在调整角度、以及她随即闭眼轻哦的举动看来,大鹰的大龟头应该已经成功的顶入。
  黛绿缓缓地坐下去、再轻轻地抬起屁股,如此周而复始的套弄了几次之后,便开始加快速度骑乘起来,有时她用单手支撑在沙发上、有时则用双手扶着大鹰的膝盖驰骋,尤其当大鹰抓住她的腰肢帮她上抛下掼以后,她的动作便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狂热,不但她那对豪乳弹荡的像两团翻滚的白肉球,就连她满头秀发也被甩荡的凌乱不堪,而她那时而仰首轻呼、时而瞟视着小游他们低声呻吟的表情,不但显得无比淫猥、也充满了叫人难以抗拒的媚惑。
  饥渴的骑乘业已变成激烈的上下跳动,黛绿那大幅度的掼压和挺耸,早就让大鹰的双手无法把持住她的柳腰,而她雪臀那种狂肆的前后滑动和左右扭摇法,甚至于使大鹰把玩着她乳房的双手都常常被滑开,到了后来,大鹰干脆就斜倚在椅背上任凭黛绿去发飙,他两手四处爱抚着黛绿的肌肤,嘴里则呜呜噢噢的不停发出痛快的呻吟。
  像只发狂的牡兽般,黛绿一下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小游他们、一下子又星眸半掩的回头看着大鹰说:“喔……哥……妳好狠……人家的屁股都快被妳肏烂掉了……噢……呜……呼呼……羞死我了!……啊呀……哦呵……我的好哥哥……妳那几个同事……看的人家好紧张、好刺激喔!……哎呀……嗯哼……噢……亲爱的……鹰……妳千万别把人家……送给他们玩呀……”
  黛绿这种叫床法,不晓得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害怕被轮奸?只是她这一轮告白下来,别说小游、阿猪和张椪他们全都鬼叫了起来,就连大鹰也被她撩拨的大气直喘着说:“妈的!骚屄……妳摆明了就是想玩大锅肏,既然这么想被大干特干,不会自己叫他们进来吗?”
  但黛绿并不承认大鹰的说法,她一边舔着下唇、一边媚眼如丝的斜睨着小游他们说:“哪、哪有啊……人家才不愿意给他们肏……人家只想让妳一个人玩而已。”
  我看到黛绿这番挑逗男人的手法,兴奋的差点把自己的鸟蛋捏破掉,而大鹰这时也整个人蹦了起来叫道:“啊……噢……妈的……喔……呜……老子来了!
  ……噢……呼……别动……婊子……喔……真是爽呀!“
  大鹰从后面紧紧的搂住黛绿,嘴巴也咬着黛绿的背脊,除了他那一直在抖动的下半身,意味着他正在大量爆浆以外,跌坐在他怀里的黛绿并未与他同时达到高潮,因为我清清楚楚的听到她正往后仰着头说:“喔……哥……妳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人家还要……”
  窗外的阿猪第一个叫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宝贝,我一定干到妳满意为止!”
  小游和张椪听见阿猪抢着要接手,也开始叫嚷着要大鹰开门,但大鹰并不理会他们,他抱住往后仰躺在他怀里的黛绿,两个人翻滚着在沙发上热吻起来,那种旁若无人的荒淫态度,让阿猪他们更加鼓噪,就在一片喧嚣中,那叁颗挤成一团的人头已经从玻璃窗上消失,而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可以听见他们杂沓的脚步声正在跑向主卧室的房门。
  “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的响起来,但大鹰依然慢条斯理的和黛绿舌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捧抱着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而这时依偎在他怀里的黛绿,才像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挣扎起来,她踢动着双脚、春情荡漾的俏脸直往大鹰的颈脖磨蹭着说:
  “啊呀……不要啦……鹰……不能帮他们开门啦……唉……这样子不好……
  真的不能呀……“
  尽管黛绿的声音里确实带着点娇羞和惊慌,但她那种欲拒还迎、毫不坚持的神态,任谁都可以分辨出她心里真正的渴望,所以大鹰根本管她的抗议,他兀自怪笑着说:“妳不是还想要吗?那还客气什么?”
  他这一说,使黛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见她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胴体想要挣脱大鹰的怀抱,但大鹰反而大步的跨向房门那边,就在他们俩的背影刚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之际,我便又听到黛绿用焦虑的声音说道:“啊……不行吶……我要是让妳们这样……我要怎么当别人的新娘呀?…………唉……不要啊……鹰……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不论黛绿是否真心想要拒绝,但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容许她临阵脱逃,我只听到黛绿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阵轰然大响,接着便看到她狼狈不堪的跑回床上,而在大鹰的哈哈大笑声中,叁个赤条条的男人也出现了,他们一人一边的围在床缘,已经准备爬上床去。
  黛绿双手护着胸膛,整个人瑟缩在床头,她望着那叁个怒挺着生殖器的男人说道:“妳们……不要过来……请妳们冷静一点……这是……不可以的……”
  谁知她连话都还没说完,小游他们叁个人便一起扑向她,黛绿大概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急躁,当场吓得尖叫起来:“不要呀……不能这样……”
  然而她暴冲而起的身体才刚跨出一步,立即被小游和阿猪一左一右的拦腰抱住,黛绿惊呼着挣扎起来,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动踢打,在叁个欲火攻心的男人联手之下,不到十秒钟她便被压倒在床上。
  小游跪到她的头顶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住她的双手,而阿猪迫不及待地一把便抓住她的乳房猛捏,至于张椪则抓着她的脚踝想要扳开她的双腿,但黛绿终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只见她双脚猛地一蹬,张椪竟然被她踹了个四脚朝天、硬生生的跌到床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一击,让室内倏地安静了下来,就连黛绿自己也有些吃惊的仰头说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妳有没有受伤?”
  张椪有些狼狈的爬起来,他恶狠狠地望着黛绿说:“他妈的!敢踹我,看我今天怎么玩烂妳的小骚屄。”
  说完他便再度爬上床去,但他那满脸忿忿不平的神色,让黛绿紧张的曲着双腿说:“哎呀……妳别吓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踢妳的。”
  不过已经吃过一次瘪的张椪,这回可就当真不客气了,他一上床便抱住黛绿并拢的双膝,虽然黛绿马上挣扎起来,但张椪这次却一口咬住她的左大腿,可能是他的牙齿太过于尖锐,只听黛绿轻呼一声,然后整个人便打起冷颤,接着她又带着笑音嚷道:“啊呀……喔……妳怎么用咬的?……哎唷……呜……妳咬人家大腿干嘛呀?”
  然而张椪并不理她,只是一径地又咬又舔,逐渐地向着她的鼠蹊部咬过去,而阿猪也一手搓揉着她的大波、一边低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这招分进合击、双管齐下的攻击,立刻使黛绿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喊道:“啊……痒死我了!……妳们不要再……咬了……哈哈……噢……别、别再咬了……哎呀……喔……妳的牙齿……不要磨嘛!”
  看见黛绿这种哭笑不得的痴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大鹰,忽然轻轻拍着手说:“这就对了!我不是早跟妳们说过,咱们这位准新娘一定很喜欢让男人舔她的骚屄,嘿嘿……我很少会看走眼的,小张,妳就赶快帮她好好的舔舔屄、咬咬穴,我猜咱们的大美人很快就会答应让妳们大锅肏的!呵呵……她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大骚屄喔。”
  听到大鹰这一番说词,张椪回头朝他眨了眨眼说:“知道了,老大,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说罢他的脑袋便直往黛绿的大腿根处钻去,起初黛绿还可以扭转着下半身闪躲和抗拒,但在小游握着他的肉棒加入战场以后,黛绿便开始显得左绌右拙,节节败退下来,因为小游那个在她嘴巴上乱顶乱磨的龟头,整的她是焦头烂额,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应付才是,她只能拼命的转动着馡红的脸蛋,避免稍一迟缓便被小游肏进嘴巴。
  然而,阿猪对她傲人双峰的侵袭,也是越来越热烈,再加上黛绿自己敏感而依然饥渴着的肉体,终于使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之余,开始像梦呓般的喟叹道:“噢……啊,不要啊……不行了……喔,妳们快停止……唉……喔……完了……
  我真的不行了!“
  随着她越来越弱的声音,她的身体也缓缓松弛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已经被张椪打开,而她静止不动的脑袋也立即让小游的龟头,如愿以偿的磨擦着她的贝齿和双唇,而痛快地舔着奶头的阿猪,这时还伸手帮张椪把黛绿的大腿完全扳开,就在张椪把嘴贴上我未婚妻下体的前一秒钟,我看到了她湿漉漉的小嫩穴和延流着白色精液的菊蕾。
  但张椪并不在乎大鹰的残留物,他毫不忌讳的当场便‘滋滋啵啵’的吃起黛绿的水蜜桃,虽然我只能看到他钻来动去的脑袋,不过看他那种急切而贪婪的模样,应该是在忙着吞咽黛绿的蜜汁。
  而就在这个时候,黛绿发出了一声荡人心弦的长哼,她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鼻梁上的肉棒,然后便轻声的呢喃道:“唉……完了……我终于还是被妳们一起上了……”
  话一说完,她便认命似的螓首一偏,主动亲吻起小游的龟头,当小游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时,她又伸出舌尖轻巧地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她才一边幽幽地仰望着小游、一边缓慢地把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吮。
  小游爽得连屁股都颠了起来,他兴奋的盯视着黛绿,说:“噢……美人……
  对……就是这样吸……这样舔……喔……宝贝……妳真会吹!“
  我看着正在帮小游吹喇叭的黛绿,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起一阵醋意,虽然刚才我也妒嫉过大鹰,但却不是此刻这种酸溜溜的感觉,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种不同的心境?
  阿猪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推着张椪的肩膀说:“喂,兄弟,换我了。”
  张椪倒是没有恋栈,马上和阿猪交换好位置,他细心把玩和欣赏着黛绿的双乳说:“妳真美!宝贝……不但脸蛋漂亮、奶子又大又圆、连淫穴都比别的女人美!呵呵…………能干到妳这种好货色,也算我祖上有德了。”
  说完他便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尽情的吻舐起来,不过下方的阿猪就比较忙碌了,因为他不但用嘴巴在帮黛绿口交,而且连手都用上了,我只知道他在那边乱捅乱挖,却看不到他到底是在虐待黛绿的秘穴还是肛门。
  大鹰拿着摄影机在床边晃来晃去的录像,他那刚射过精的肉棒似乎又已经有些膨胀,那毛扎扎的身体和那根晃来荡去的东西,我是越看越有气,如果不是这个络腮胡的家伙,我的黛绿怎么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小游不再安于享受黛绿的口舌俸侍,他开始挺耸着屁股,缓慢却用力地顶肏黛绿的嘴巴,那根不会超过四寸长的小肉棒,轻松进出在黛绿性感的双唇之间,而且他才抽插没几下,便整根塞入黛绿嘴里,而黛绿也从容吞吐着他那根看起来硬度不错的小东西,完全没有被干成深喉咙的痛苦表情。
  黛绿的双腿越张越开,因为阿猪的头、手动作都愈来愈大,他让歪斜着俏脸的黛绿,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迷蒙、鼻子里也发出了急促的哼声,接着就在小游一个长抽猛插之下,黛绿的喉间终于也冒出了难过的呜咽之声。而就在这个时候,身材高大、魁梧的阿猪已然不能再忍下去,他猛地跪了起来,然后架着黛绿的双脚,像恶虎扑羊般的压了上去。
  在他迫不及待肏进黛绿的小嫩穴那一瞬间,我瞥见了他那根粗粗壮壮,但长度却只和小游差不多的肥硕肉棒,如果我没看错,他那个扁平状的大龟头活脱脱就像朵巴西大磨菇。
  阿猪一开始抱着黛绿的大腿猛干,张椪只好暂时放弃吸吮奶头,他起身跪到黛绿的左脸边,要求和小游一起让黛绿舔龟头,尽管小游有些不愿意,但黛绿已主动转头含住张椪的龟头,所以小游只好移位到她的脑袋右边,一边伸手摸弄着她的大奶子、一边等着再分一杯羹。
  双臂不再受到压制的黛绿,马上一手抓住一根肉棒,她有时一手打枪、一手拉着另一根细舔轻含,有时候她又会把两个龟头挤在一起,同时舔舐起来,不过她多半的时间都是在照顾张椪那根超过五寸长、龟头整个往下垂的弯曲怪香肠。
  黛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头,逗得两个男人是大气直喘、身体乱抖,他们哼哼喔喔的不断呻吟叫爽,而黛绿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舌技,她眼波流转地望着小游和张椪,脸上浮现出春情荡漾的娇笑,只是阿猪那激烈又狂暴的冲肏,数度使她忍不住的宛转哀啼起来,但是越是如此,整个气氛便越加叫人兴奋莫名。
  已经站到床上去取景的大鹰,居高临下的看着黛绿说:“嘿嘿……小浪穴,快快从实招来,妳和多少男人玩过大锅肏了?呵呵……我看妳至少有过一、二十次的经验了,对不对?”
  黛绿依旧忙碌的轮流舔着龟头,并未回答他,不过她那亮晶晶的眼眸却不断地瞟着大鹰。
  大鹰一边录像、一边继续追问着:“如果我猜的没错,妳在当空姐的时候,应该就被老外机师带去轮过了!嘿嘿……搞不好,妳连黑人的大屌都尝过不少支了,是不是呀?”
  这次黛绿还是不肯回答他,但她那倏地又布满红云的脸颊、以及她那充满狼狈和羞愧的眼光,彷佛被人道穿了心底的秘密那样,显得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
  而我又一次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为我从黛绿无言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大鹰的猜测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一想到和黛绿有过一腿之交的男人可能不止一种肤色而已,我当真是有心头淌血的感觉。
  这时一直在埋头苦干的阿猪,忽然抬起头来说道:“她不说没关系,今天我们就把她干到她肯说出来为止。”
  大鹰一听直点头说:“哈哈,阿猪,妳现在说的正是我准备要做的,放心!
  咱们的超级尤物一定会告诉我们她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阿猪听到大鹰这么说,马上更加用力的冲撞着黛绿的下体说:“大骚屄,赶快说出来妳被多少人玩弄过,要不然我们就干到妳走不动才让妳回家。”
  虽然阿猪如此恐吓黛绿,但她还是听若罔闻的只是忙着轮流吸吮两个龟头,一付打死也不肯回答这种问题的倔强模样。
  不过黛绿虽没说话,小游却反而开口了,他朝阿猪说道:“如果真要把她搞到走不动,那妳还是先休息一下,换我来教训、教训她。”
  阿猪可能也还不想爽出来,所以立刻和小游换手,他一面让黛绿舔着他沾满淫水的大龟头、一面跟小游说:“她的阴道很会吸龟头,妳要用力干,要不然拔出来的时候会很慢。”
  然而小游根本没听阿猪在说什么,他一把将黛绿的双脚往上并拢在一起,然后便扶着黛绿的腿弯,用跪立的姿势展开快速的抽插,他那细小的老二虽然并不起眼,但却硬如木棒一般,不但把黛绿肏得哼哼呵呵,而且还不停扭摆着雪臀。
  只是小游这种一开始便使出全力的干穴法,不过才抽肏了叁、四分钟左右,便看到他青筋暴露、额头冒汗的嚷着说:“噢……真爽!……喔……我要射了,老大……等一下……妳要教我怎么玩她的屁眼……喔……真是爽毙了!”
  小游的身体都还在发抖,但张椪也不理他到底射精射完了没有,便一把推开他说:“换我上了。”
  但张椪并不采用同样的姿势,他告诉黛绿说:“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妳。”
  黛绿吐出阿猪巨大的龟头,乖乖的翻身跪伏着说:“小张,妳不要……太狠喔……人家没被像妳那么弯的东西弄过,真的有点怕……”
  张椪一手扶着黛绿的雪臀、一手握住他的大弯屌瞄准黛绿的小浪穴说:“放心,很快妳就会知道我这根大香蕉的妙处了,哈哈……待会儿妳可能就会求我要用力肏了。”
  他话一说完,便用手把自己的龟头塞进黛绿的秘洞内,然后才两手抓住黛绿的腰肢,缓缓地顶进去,可能是他的肉棒实在是往下弯的太离谱的缘故,所以他的挺进并不是很顺利,不过在他采取两进一退的抽插方式以后,还是把整根大弯屌都肏进了阴道里。也许是弯曲的角度过大,反而造成了更大的磨擦。
  因此在张椪的弯屌没入超过叁分之二的长度以后,黛绿便仰起头来轻呼道:“噢,小张……妳的东西好有力……把人家塞的好涨……”接着,在张椪全根尽入的时候,黛绿又转头看着他说:“喔……人家里面好像要被妳撑裂了。”
  黛绿这几句话似乎让张椪很受用,他开始用力的抽插着说:“放心,干不死妳的!妳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便纵情驰骋起来,而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阿猪,也马上把他的大肥屌塞回黛绿的嘴巴里,就这样他们两个同时激烈的冲肏着黛绿,把黛绿干的是咿咿嗯嗯,浑身震动不已,尤其是她倒悬着的那对大波,当真是甩荡的乳浪翻飞、诱人无比。
  小游本来已经坐在床边休息,一看到这等光景,立即又凑过去爱抚着黛绿的乳房和屁股,偶尔他还会低头去亲吻黛绿的背脊,而看着黛绿趴跪在那里,同时被叁个男人大块朵颐的大鹰,这时竟然恶毒的说道:“真是只淫贱的母狗,早知道应该买个狗颈圈让妳戴在脖子上。”
  虽然听到了大鹰轻蔑的取笑,但黛绿却无法提出异议,因为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他们那种同进同退的干法,就好像要活活把她的脊椎骨挤断似的,我望着她光溜溜、汗渍隐隐的曼妙胴体,心里委实相当不忍,但偷窥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玩大锅肏的场面,却使我产生了极度的快感与兴奋,因此我还是只顾着一边看、一边自己打手枪,根本没有想到要帮她解围。
  床上又换回阿猪干穴、张椪让黛绿品箫的画面,不过这次叁个男人都没有移动,只是黛绿掉了个头而已,我可以看到黛绿的表情已经有点失神,那是一种正在接近高潮的讯号,她狂乱而迅速地吞吐和舔舐着张椪的大龟头,那披头散发的俏脸上,散发着甘美而好淫的光辉。
  这一轮攻击历时大概五分钟,阿猪又把主导权交还给张椪,但张椪这回却叫黛绿仰卧在床角,让她把脑袋整个悬荡在床外,然后他把黛绿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展开正面的交媾,而阿猪则跨站在黛绿的脑黛上方,要求黛绿从阴囊到龟头全部帮他舔一遍,黛绿毫无异议的反抱住他健壮的大腿,然后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毛茸茸的大阴囊。
  小游也跪到床角边,他一边吸啜着黛绿的奶头、一边伸手抠弄着黛绿的阴户上端,也许是这个玩法太过于刺激,这次换位才两分钟不到,黛绿便开始浑身扭动不已、嘴里也气急败坏的嚷叫着说:“啊……呜呜……噢……上帝!……求求妳……用力……再用力一点!……喔……啊……小张……我的好哥哥……请妳不要停……哎呀……呜……噢……人家愿意……让妳活活……干死……在这里……
  呜……喔……哥呀……我要来了!……噢呀……啊……我……真的不行了!……
  啊哈……哦呵……人家真的要丢了!“
  随着黛绿的高声浪啼,张椪也快马加鞭的狂抽猛插不已,他凸着金鱼眼瞪着黛绿喘嘘嘘的说:“等一等……宝贝……不要现在就丢……再忍一下……我要和妳一起射!”
  然而黛绿业已无法等他一起同登极乐之境,只见她先是偏头使劲地咬住阿猪的大腿内侧,然后身体往上猛然弓起,在凌空停留了片刻之后,她整个身躯便像崩塌般的重重落回床上,接着我便听见她像在哭泣般的嘶叫着说:“啊呀……噢……我来了!……呜呜……哦……人家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爆发高潮的黛绿像抽搐般的浑身颤抖,尤其是平坦的小腹竟然出现波浪状的律动,那感觉彷佛张椪的龟头已经深深地顶进她的肚子,要不然就是她已爽到连子宫都产生痉挛现象,而阿猪也发现了这个状况,他当下立即又把他硬梆梆的粗屌硬是干进黛绿嘴里,然后他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吆喝着说:“来,小张,再用力一点!我们两个合作来把她的骚屄肏烂掉。”
  张椪在阿猪的鼓动之下,当真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只见他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把黛绿的下体撞击的是霹哩啪啦直响,连刚喷涌出来的阴精都被他干的飞溅起来,而他似乎越干越起劲、越来越神勇,直到把黛绿的双腿反折过来,然后拼命朝那悬在半空中的小穴连插近百下以后,他才往后掀起身体,但整支弯屌却密不透风的陷在黛绿的阴道中。
  他先是咿咿嗯嗯了几声,接着发出像狼嚎般的咆哮声,而他那付闭眼斜眉、大张着嘴巴的丑样,差点让我产生错觉,以为他是痛苦的不得了,其实在他‘喔喔……’的鬼叫声中,伴随的却是他痛快无比的射精。
  这次,阿猪耐心的等到张椪自己退位以后,他才跳上床去接手,他同样架着黛绿的双腿展开强烈的抽插,而倒垂着螓首和双臂的黛绿,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里,嘴里发出悠悠地呻吟和喘息,那高耸的白皙双峰看起来显得极为诱人,而她那既梦幻又迷离的眼神,不停第在大鹰和小游的身上游移,当大鹰的摄影机贴近她的脸部取景时,她甚至还露出了一种无比慵懒而幸福的笑容。
  看到这里,我不得不承认我这未来的老婆,确实是个名符其实的淫娃荡妇,而小游可能也是看得淫兴再度大发,他取代阿猪刚才所站的位置,开始一面和黛绿玩深喉咙、一面狠毒地掐拧着黛绿的小奶头。
  曼妙的胴体散发着妖艳的光芒、荡人心弦的闷哼充满了整个房间,每个男人的眼睛都燃烧着欲望的火花,不管是射精了还是没有,他们的表情都写明了他们还未满足,而这时开始大声喘息起来的阿猪,忽然拔出他的大粗屌说:“妳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 ”
  黛绿淫荡无比的舔了几下小游的龟头以后,才翻身跪伏在床尾说:“妳别太用力,要不然人家会被妳顶的跌下去。”
  阿猪并未回答她,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便扶着黛绿的屁股再度顶肏起来,而因为黛绿的双手是笔直的撑在床缘,所以小游的龟头根本构不着她的嘴巴,但这小子并没因此就闲在一旁,他侧坐到黛绿旁边,照常一手把玩着黛绿的乳房、一手把食指与中指伸入黛绿的嘴里让她去吸吮。
  这样一来,原本垂头散发在让阿猪冲撞的黛绿,只好仰起头来品尝着小游那两根手指头,不过她的脸上并无任何委屈或不悦的神色,相反的,她斜睨着小游的眼光竟然还带着点嘉许。
  大概过了叁分钟左右,阿猪忽然又拔出他的肉棒停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这回大鹰已然看出端倪,他嘿嘿怪笑着说:“喂!阿猪,妳别再忍着不射了,妳没看到门口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要肏咱们的准新娘吗?”
  我听到大鹰的话以后,忍不住心头一惊,现场竟然还有其它的人?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底的讶异与好奇,我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探头朝门口那边飞快的看了两眼,妈的!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门口竟然已经挤满了人,他们那种垂涎叁尺的表情,意味着他们也旁观了有一阵子。
  而阿猪再次把肉棒干进黛绿的小浪穴里说:“先让他们进来看好了,不过先让我多爽几分钟再说。”
  “没问题,阿猪。”大鹰朝门口招着手说:“不过妳也不要撑太久,我还等着要跟大美人玩玩叁位一体和双龙入洞呢!哈哈,那样玩起来一定更有意思。”
  他话才一说完,门口那些人便全都涌了进来,他们有的是大鹰的同事、也就是别组的摄影师,但有的是我根本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一共是八个人,已经通通围到了床边。
  阿猪开始马力全开,他一边疯狂的冲肏、一边拍打着黛绿的雪臀,说:“婊子,屁股摇快一点!老子今天一定要把妳干到昏倒为止。”
  而我看到黛绿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她一面轻舔着小游的手指头、一面羞赧不堪的环顾着那群男人说:“不行啦,妳们……这么多人……会把人家的小浪穴玩坏的……”
  然后我的视线便被那群开始在宽衣解带的家伙完全挡住,我心急如焚的看着他们迅速地在脱光自己的衣物,一时之间真的是茫然失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要继续躲在这里,看着黛绿让更多男人蹂躏?还是应该要赶紧想个办法解除黛绿的危机?
  阿猪的怪叫声传了过来,他呼呼的嘶吼着说:“喔……喔……妈的!真爽,噢……老子从来就没干过这么紧……的……屄……喔……真不是盖的……实在是有够爽!”
  随着阿猪的叫嚷,黛绿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但我听不出来她到底是在叽咕些什么,只知道她又一次的爆发了高潮。
  阿猪已经站起来,而围在床边的家伙同时有好几个抢着要爬上床去,这时,我听到黛绿幽幽的说道:“唉……妳们……不要马上就要嘛……至少让人家休息一下。”
  但是这群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因为她的这句话,就停止侵犯她呢?至少有两个人同时扑向了黛绿,而就在黛绿发出一声不知是哭或是笑的惊叫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有了!我兴奋的转身就跑,虽然无法确定办法是否真的管用,但叫我眼睁睁的看着黛绿让那一打男人再轮奸一次,我是压根儿都无法去想象她会被奸淫成什么模样的,所以我一鼓作气的冲到楼下客厅,启动了隐藏在壁炉边的防盗器,霎时警铃狂响了起来,那尖锐无比的蜂鸣器叫声,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楼上那些家伙可能也是大吃一惊,我才刚躲到楼梯下,便听到有人乒乒乓乓的冲下楼来,接着又有人边跑边骂道:“肏!老子才刚摸了几下奶子,怎么就要叫我闪人?”
  我探头一瞧,只见已经有五、六个家伙边跑边在穿衣服,有的甚至只穿着内裤,那种惊慌和狼狈的模样,让我看了心里就是一阵大乐。
  第二批人抱着一些摄影器材和那些性感内衣也冲了下来,这时候我听见大鹰嚷着说:“小游,妳还要去后院把那些泳装带上车。”
  而黛绿焦急的声音也在喊着说:“妳们赶快走,要不然等保全公司的人一到我就惨了!”
  我看着大鹰他们手忙脚乱、衣衫不整的匆匆跑上车,像逃难般的在警铃声中争先恐后地把车辆驶出大门以后,才现身把防盗装置关掉,而这场历时大约两、叁分钟的假警报在嘎然而止之后,四周立即恢复了宁静,不过从头到尾我都还没有发现戴绿的身影,所以我悄然无声的走上了二楼。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地将门推开以后,刚好和转身过来的黛绿打了个照面,她只穿着窄裙,正在寻找她的上衣,当她蓦地看到我时,吓的整个人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她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着我说:“班……妳……妳怎么……
  会在……这里?“
  我没想到会吓到黛绿,所以赶紧走到她面前说:“其实昨天在摄影棚我有听到妳和大鹰的对话……所以我才赶过来………”
  黛绿看了我一眼说:“那……妳都看到了?”
  “嗯”我指着刚才躲藏的地方说:“我就在那扇窗户外面。”
  黛绿垂下了眼帘说:“班……对不起……我们解除婚约吧。”
  我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却又惹人遐思的半裸模样,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说:“傻ㄚ头,我又没怪妳,为什么妳要和我要解除婚约?”
  她似乎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我说:“班,妳疯了……妳亲眼看到我和大鹰他们……那样……妳还想跟我结婚?”
  我笃定的点着头,说:“当然!绿,我知道妳还有其它的男人,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真的爱妳!我并不是只想和妳上床而已。”
  黛绿可能被我的这番话所感动,她眼角噙着泪水说:“班,妳好傻……妳这个傻瓜!我不值得妳这样做的……真的……妳可以不要我……可以随时和我解除婚约……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吻上了黛绿的香唇,然后相拥着倾倒在床上,我一边吻、一边褪掉她的窄裙和内裤,黛绿并没有推拒,她只是在我使她又变的一丝不挂的当下,轻轻的按住我在她大腿上蠢动的手掌说:“啊……班……等一下保全人员来了怎么办?”
  我再次亲吻了她一下说:“不会有人来的,防盗器是我去启动的,所以根本不会有保全来。”
  黛绿睁大着眼睛说:“原来如此,妳害人家刚才吓了一大跳。”
  我得意的笑着说:“我不是要吓妳,我主要是想吓跑那群好色无胆的家伙,如果没吓跑他们,我现在怎么能够抱着妳?”
  说完我还拉着她的柔荑摸着我的裤裆说:“妳看,我的龟头都快涨爆了!”
  黛绿羞赧的说道:“对不起嘛……人家……根本不知道……大鹰找了那么多人来……”
  我有些埋怨的问她:“绿,妳就不怕被他们玩坏妳的小嫩穴吗?……十二个人耶,妳不怕会受不了?”
  黛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说:“那时候……人家已经没办法拒绝了嘛,唉……
  真的对不起妳啦……班……“
  她开始帮我宽衣解带,并且头一低就想帮我口交,但我一脱光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压到她身上说:“绿,把腿张开!我要狠狠地教训妳的小骚屄。”
  黛绿乖乖的张开了双腿,但她却喘着气用手阻止着我的顶入说:“啊,班,妳不要这么急嘛……人家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妳。”
  我不晓得她到底是有那件重要的事非要在婚前告诉我不可,不过我早就胀到发痛的肉棒已经等不下去了,我先硬生生的把整支肉棒顶进她的小穴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说:“我一面干、妳一面说……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了。”
  黛绿湿漉漉的阴道,使我轻松的每下都能全根尽入,而她似乎也还耽溺在方才被人轮奸的余韵中,我才刚展开冲刺不到两分钟,她便四肢紧紧缠抱住我的身体哼着说:“啊……噢……班……亲爱的,用力!……再用力一点!……喔……
  妳把人家肏的好爽。“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上演了老半天的活春宫,我僵硬得都快麻木掉的肉棒,在干进温暖而多汁的秘洞以后,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尽情悠游起来,不但我的龟头是没命地乱顶乱钻,就连我环抱着黛绿雪臀的双手,也忙碌地用手指头一边去戳刺她的菊蕾、一边抠挖着她湿润的阴唇,而这种同时玩弄前后两个肉洞的技法,不只是我乐此不疲而已,就连黛绿也好像非常受用。
  她开始激耸着下体说道:“啊、啊……妳这样……弄的人家……好舒服……
  喔……班……好哥哥……小浪穴服了妳了……噢……喔……这样好像……在被两个男生……一起干喔。“
  听到黛绿这么淫荡的叫床法,我马上把两根中指同时深深地反抠进去她的肛门里,然后我一边使劲地扒开她的菊蕾,把她的屁股整个往上捧起,接着再一面狠狠地顶肏下去、一面用力的含住她的小奶头啃噬,只听黛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她便摇摆着她的脑袋呻吟道:
  “喔……啊……班……这个……玩法……太刺激了呀!……哎呀……噢……
  好哥哥……妳怎么……和章董事长……都会这一招啊?“
  我一听到姓章的,便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章励之那小子也用这招玩过妳了?”
  黛绿喘息着说:“哦……不、不是他,是他爸爸…………也就是……老董事长……我被章董强暴过……”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我知道黛绿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所以我连忙停止抽插的动作,严肃的质问道:“妳是说……妳被章励之的父亲干过?”
  黛绿轻喟着说:“我被章董强暴过……不止一次……因为他不让我和他儿子在一起……”
  我有点紊乱的问道:“就为了阻止妳和章励之在一起,他竟然强暴妳……而且还不止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那老家伙不是都快七十岁了,并且还中风过,怎么有办法强暴妳?”
  黛绿幽幽的说道:“他是把我叫去总统套房谈判,要求我离开章励之,因为被我拒绝,所以恼羞成怒,他是叫别人抓住我的四肢……才有办法强暴我的。”
  我听的口干舌燥、又惊又怒的说道:“什么?他还找人帮忙……那、那妳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奸淫的?”
  “嗯”黛绿看着我说:“所以人家才一直说要告诉妳这件事,我并不想瞒着妳,因为董事长那些帮凶其实也都是饭店的同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些人是谁?有我认识的吗?”
  黛绿迟疑了一下才告诉我:“除了章董的秘书和司机以外,其它四个都是主管,包括黄副理。”
  黄副理我认识,因为他是黛绿的顶头上司,没想到那个笑口常开的胖子会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敢帮他老板强奸我未来的老婆,我闷哼着说:“没关系的,绿,我会找机会修理那些人。”
  黛绿发现我在生气,连忙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脸颊说:“喔,不……不要生气,班,是我自己不好,妳不要跟那些小人计较。人家急着要让妳知道这件事,就是不想让妳被人偷偷取笑、或者是结婚以后才后悔,人家宁可跟妳解除婚约,也不愿瞒着妳走上红毯。”
  就是这种坦率的个性使我为之着迷,我深深的凝视着她说:“绿,不要再说了,不管在妳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不会在乎,我爱妳的心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我一面说、一面又开始抽动起来,但黛绿却依然有些紧张的推着我的肩膀,说:“唉,等一等……班,人家的话都还没说完呢……”
  我继续抽肏着说:“绿,我在听,妳想讲就讲吧。”
  黛绿可能已经感受到我硬梆梆的肉棒正在迫不及待的寻求发泄,所以她也轻巧地迎合着我的顶肏,不过她却在我耳畔继续说道:“章董把强暴我的过程录下来,然后给他儿子看,所以章励之才会气得远走海外……”
  我应了一声说:“既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他后来还继续强暴妳?”
  黛绿又开始喘气了,她忽然舔着我的下巴说:“因为章董想把我金屋藏娇,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他……”
  我闷哼了一声说:“这老家伙倒是食髓知味,逼走自己的儿子想取而代之,真是够狠的!”
  但老家伙真正狠的还不仅如此,因为黛绿接下来说的才真叫我大吃一惊,同时肉棒也更加膨胀了好几分,黛绿是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才紧紧拥抱着我,说:“哦,班,妳不晓得章董那个人有多可怕……他在一再被我拒绝以后,竟然让那群帮凶一起轮奸人家……”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呆了一呆说:“什么?……妳……也被黄副理他们轮奸过……他们……总共几个人玩妳?”
  黛绿对我的反应似乎有点害怕,但随即她又发觉我抖动的龟头和语气都透露出无比的兴奋,因此她略显犹豫的说道:“他们……连章董在内……一共七个人……他们把人家玩的好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我走……”
  我用力撞击着戴绿的下体说:“他们把妳玩的很惨、但是也把妳玩的很爽对不对?……说!小浪穴,妳有没有被他们干到喊爷爷、叫哥哥?”
  黛绿对我的转变显得相当讶异,但她却随着我变态的口气说道:“啊哈……
  噢……亲爱的……有……人家有叫他们亲哥哥……和小祖宗……但是……从那天以后……人家就再也不敢去上班了。“
  我有些怀疑她的话,所以我半信半疑的说道:“妳让他们玩过大锅肏,怎么舍得那样就放妳走?他们没再找过妳吗?”
  黛绿兴奋地迎合着我激烈的顶肏,她眼神明亮的看着我说:“啊……有……
  他们有再找我……甚至拿录像带恐吓我……但是人家还是没答应他们……而且我告诉章董如果敢再骚扰我……我就报警……后来他们就不敢了。“
  我暗自为黛绿的勇敢和果决喝采,但是对她的淫乱与大胆,却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章励之和她分手的原因,干脆我就连另一个情敌的状况也弄清楚再说,我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才问道:“那个演戏的呢?他怎么会舍得放弃妳?”
  一提到那家伙,黛绿竟然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根本就是个变态狂……每次都把人家绑起来……跟他作毫无快感可言。”
  我搂着她一面用力猛干、一面咬着她的耳轮说:“既然毫无快感,妳干嘛还继续跟他约会?”
  黛绿转头吻了我一下说:“其实我只和他上过叁次床而已,后来我坦白告诉他,他的东西太小无法满足我,结果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我有点莞尔的问道:“他的鸡鸡真的很小吗?小到什么程度?”
  黛绿竟然伸出她左手的中指,说:“差不多就这么长,反正绝对不超过十公分,而且也不会比我这根指头粗多少。”
  原来是如此这般,我带着点同情的口气说道:“他可能是因为东西太小、有自卑感,所以才把妳绑起来玩……那么,他有用道具整妳、或把妳吊着玩吗?”
  黛绿瞥了我一眼说:“如果人家跟妳说实话,妳不能生气喔。”
  我哄着她说:“当然不会,妳尽管说没关系。”
  黛绿咬了咬下唇,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告诉我说:“他有用红酒的酒瓶和小黄瓜玩过人家……还有就是被他们家的秋田狗舔过一次……”
  听到这里,我的脊椎骨从头到尾都酥麻了起来,我既忿怒又紧张的问道:“什么?妳被狗鸡巴干过?”
  “没……没有。”黛绿惊惶而羞惭的紧抱着我说:“哥……没有!人家没被狗……搞过……人家只是被吊起来……下面给狗舔过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绿张着双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画面,我的龟头便胀得好像要炸开,我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气,展开最后的冲刺,我咬牙切齿的顶肏着黛绿的小浪穴说:“喔……绿……妳到底……还有多少性经验没有告诉我……”
  黛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喔,班……等结婚以后……不管妳想知道……
  什么……人家都会一五一十的跟妳说……“
  我挺动着又酥又痒的龟头往秘洞深处拼命挤压着说:“好……小骚屄……妳一定要把每个跟妳上过床的男人都告诉我……还有他们是怎么……玩妳的。”
  黛绿气喘嘘嘘的呻吟着说:“知……知道了……老公……人家会从第一次被破瓜……到被大鹰他们大锅肏为止……通通都告诉妳。”
  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追问,但从听到黛绿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便已爽到全身颤栗,连脚尖都发起抖来,我没命的胡冲乱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怪叫声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热又浓的精液。
  久久……久久之后,我才在一遍闪烁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脑海的时候,颓然地瘫软在黛绿身上,在飘渺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识便是,黛绿湿糊糊的小嫩穴把我软化下来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像好梦方酣般的悠悠醒来,黛绿爱怜地抚弄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说:“班,妳起来一下,我去放水,我们洗个澡再回去。”
  我翻身往旁边躺下,异常湿冷的床单让我立即坐了起来,黛绿这时已溜到床下,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进浴室里,我望着她那惹火诱人的背影,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觉得懊恼。
  看着床单上东一团、西一块的水渍,那些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的痕迹,让我不禁有点感叹,如果黛绿不是如此淫荡那该有多么完美?只是,我心里比谁都明白,就像床上这些无法分辨出主人的水渍一样,将来我这位艳光四射、风采迷人的淫妻,还不知会和多少好色之徒演出类似这样的戏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朝传出水声的浴室多看了两眼,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令我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轮奸自己穿着婚纱礼服的老婆!
  这可怕的念头并非一闪即逝,而是活蹦乱跳的在我脑海中翻滚,首先浮现的人头是大鹰和阿猪,然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接着还有我的客户和亲戚……
  我并非要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事实上我只想找叁个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绿而已,只是,人选的抉择立刻让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后摔躺下去,希望藉此打断这个极度变态的思绪,然而,黛绿被好几个男人扯破婚纱礼服、饱受奸淫与凌辱的画面,却马上使我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机,我轻轻地爱抚着龟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下定决心,我决定要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用大锅肏来惩罚我心爱的女人!既然她会使我的婚姻蒙尘,我为什么不能让她的婚纱蒙羞?
  一想到新婚之夜的变态场面,我的龟头便悸动不已,喔,上帝!不管这算不算是犯罪,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
  那就是,我应该挑谁来帮忙我完成这个心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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